这叫花子明目张胆地在大街上乞讨,还能躲过一轮轮抓兵,真得令人好奇。肯定有什么特殊有效他们从未想到过的好办法,应该值得请教。
“这叫花子现在在哪?”柳冬林问道。
“哦!在土地庙前,正被一群婆娘们围着呢!”柳隐娘答道,“本来我也想看看,谁知被那群婆娘们拦住,说是我们家已经有冬林了,这个不许跟她们抢。切,谁稀罕,乱捡回去,还不知道好人坏人呢!我们家冬林最好了!”
柳冬林第一次听到柳隐娘还不拐弯直截了当的夸他,脸一下子红了,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很好,好吧!”贾安平立马吃醋道。
柳冬林略有所思地说:“我想去看看!”
“我也想去!”贾安平立马跟道。
“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看男人,你俩凑什么热闹?”柳隐娘笑道,“去吧,去吧,躲远点,别惹那些娘们。”
柳冬林和贾安平是在房顶上偷偷看的,果然是个壮年男子坐在地上,蓬头垢面,衣裳破破烂烂的,随意坐在地上,正拿了个苹果,边啃边和围着他的一群女人聊天。如果要绕开那些女人,接近那男子,显然是不可能的,不过柳冬林看到那人后,也不打算接近他了。
“我觉得,那不是个叫花子。”柳冬林回家后同柳隐娘和贾安平说,“总觉得他身上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叫花子?”贾安平问道,“你会看相?那帮我看看呗。”
柳冬林回答道,“我不会看相,我就是觉得他哪里不对。”
“我知道你不会看,要不你怎么会看不出来,我有帝王之相。”贾安平打岔道。
“啊?什么?”柳冬林惊道。
“嗨!别听他胡说八道。”柳隐娘答道,“以前,安乐镇来了个看相骗钱的,说他有帝王之相,还说我有皇后之相,这都差着辈呢!没人睬他,骗不到钱就走了。”
虽然柳冬林没想出来哪里不对,但好在这几日那种怪怪的气氛被打破了。
就在柳冬林准备上床入睡的时候,他想到哪里不对了。
贾安平刚躺下刚睡着,柳冬林和柳隐娘就点着灯闯进他的屋子,把贾安平叫起来。说是第二日,会来抓兵丁。
柳隐娘将收拾好的衣物递给贾安平后,送柳冬林和贾安平出镇,因为柳老爷子还病着需要照顾,所以柳隐娘就不跟他们去了,反正就算抓兵,也不会抓卧病在床的老人和妇人。
贾安平迷迷糊糊大半夜跟着柳冬林赶往青凝山躲避,一阵冷风吹的柳冬林的灯笼摇摇晃晃,也吹醒了了贾安平。
“冬林哥,怎么这么大半夜的会有抓兵丁的消息?”贾安平奇怪,“怎么只有我们俩人往山里跑,其他人呢?”
“其他人不相信,你娘照顾你爷爷!“柳冬林回答道,“不过你放心,他们不会抓女人和老人的,最多抢点东西。”
“消息哪来的?他们为什么不相信?”贾安平不解道。
“我猜的!”柳冬林答道。
贾安平那个生气,就因为柳冬林的一个没有根据的猜测,他大半夜跑了几十里地,跑进这个破树洞,收拾了半天才能睡觉。
柳冬林瞎胡闹也就算了,如今他那凶悍的亲娘居然对柳冬林的话深信不疑,言听计从。等他回家非得找他们要个说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