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孩子的手心處,密密麻麻地布滿了紅疹。
接著,又陡然回想起了第一個患病的孩子,她在將那孩子的手攔下放進襁褓里時,對方的手心也是紅色的。
霎時間,姜輕霄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嗡嗡作響。
原來,她打從一開始,便錯了。
究竟是哪裡錯了呢?
姜輕霄拼命地在腦中回憶那些孩子發病時細節,甚至翻出了師父留給她的所有醫藥典籍。
沒有,都沒有。
她扔下手中的那本,轉而去拿另一本書,刷刷刷地翻著頁面,蹙緊了眉,眼睛也快地轉動瀏覽著。
這幾日來,姜輕霄幾乎是查遍了整個醫藥典籍,都沒有類似症狀的記載。
她幾乎可以篤定,這是一種的瘟疫,只流傳於幼童之間。
且偽裝成了蕁花疹的特徵,卻比它有著更長的發病時間,更加難以根治。
因為姜輕霄完全找不到記載同症狀瘟疫的典籍和醫治方法。
眼看著患病的幼兒越來越多,自己卻毫無頭緒,此刻的姜輕霄心急如焚。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自外被人推開了。
「輕輕,我給你熬了點粥,你先喝點吧。」
說話間,青年已經將手中的碗放在了她的手邊。
姜輕霄抬頭望了他一眼,繼續低頭翻閱著醫典,「你喝吧,我不餓。」
誰知她剛翻兩下,便被柳驚絕驀地抓住了手腕。
姜輕霄蹙了下眉,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柳驚絕同樣斂起了眉,望著眼前神情憔悴不堪,朱紅的血絲爬滿了雙眼的女子。
抿唇言道:「輕輕,你喝點吧。」
語氣輕柔到堪稱乞求,可緊握著姜輕霄手腕的手,卻是與之相反的強硬。
姜輕霄掙了一下沒掙開,隨即妥協道:「你先放在那晾涼,我待會就喝。」
青年心知她這話不過是在敷衍他,隨即回說:「來時我便已經晾涼了,你現在就可以喝。」
姜輕霄無奈,只能端起身旁的粥碗,囫圇喝了幾口,並向柳驚絕說了句謝謝。
青年看著她喝完後,擔慮的面色稍霽,溫聲囑咐她,「好好休息。」
隨即,動作輕緩地退出了屋子。
姜輕霄無暇顧及他方才說出話的異常,繼續翻閱著手中的醫書,可沒過一會兒眼皮就越來越沉。
片刻後便失去了意識。
等再醒來時,姜輕霄發覺自己正躺在榻上,柳驚絕則坐在塌邊看她,手中緊握著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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