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如今将她扣押在院子里,是为了什么?”
“先打她一顿出出气,”宋音书狡黠一笑,“剩余的,本宫自有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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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有关宋音书身份的谣言虽然暂时被萧御辞压了下去,私下的传言却愈演愈烈。
直到有人呈上姜远瑶的家书,白纸黑字写着惜夏和如牛正伺候着摄政王妃也就罢了,还故意虐待姜远瑶,将她打得遍体鳞伤。
此事一出,朝中越发哗然。
群臣虽敢怒不敢言,但多少影响了萧御辞的威信。
“此事本王早就说过了,全是捕风捉影,没有再议的必要。”摄政宝座上的男人脸色一如既往的难看。
禀呈此事的大臣似乎与姜家颇有渊源,不依不饶道:“姜家满门忠烈,如今唯一嫡女却因为发现了王府的秘闻而饱受折磨,摄政王对王妃包庇至此,难道不怕愧对姜家列祖列宗吗?!”
萧御辞眼风锐利如刀,冰冷地刺向朝堂上的众臣:“你们都觉得本王在包庇王妃?”
“摄政王明知王妃身份可疑还执意娶她入府,只怕是鬼迷了心窍!”
“红颜祸水,女色误国,还望摄政王悬崖勒马!”
朝臣们难得这般齐心,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萧御辞半晌没有开口,只拿手指在王座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直到太监的唱诺声再度传来:“太皇太后到!”
太皇太后在刘嬷嬷的搀扶下坐上了金銮殿正中央的位子,顺便把小皇帝交给一旁跟着的尹毓秀抱着。
“自先帝病重,摄政王便一人担起朝纲,这些年,孤对摄政王也是既放心,又欣慰,只是没想到,摄政王如今被身分不明的妖女所惑,做出叫人失望之事……孤每每想到,都觉得愧对先帝。”
萧御辞静静看她一番激昂陈词,又冷冷望向抱着幼帝的尹毓秀:“本王倒是真没想到,先帝废妃还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踏入金銮殿。”
太皇太后闻言皱起了眉头:“尹氏虽然遁入空门,但她终究是皇帝的生母。”
萧御辞扯起嘴角:“是吗?”
尹毓秀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心里没来由地忐忑起来,很快又强压下心中不安,故意对太皇太后耳语道:“贫尼受些委屈不妨事,还请太皇太后莫要忘了今日来此的大事。”
太皇太后闻言坐直身体,对萧御辞道:“摄政王莫要顾左右而言他!现如今我们讨论的是你的事!你莫不是心虚了,故意在这转移话题吧?”
“本王行得正坐得端,有何不可对人言?”萧御辞道,“去和亲的宋太后还在晋国好好呆着,探子前些日子来报,说她就快要临盆了,本王夫人的身份在晋国也并非捏造,不信的人大可以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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