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的时候,那半碗米几乎已经撒完了。 白婆婆问:“咋咋呼呼的出什么事了?” 不等王老抠解释,我赶忙上前,说起了王母很有可能阳寿未尽,死于非命白婆婆恶狠狠的瞪着王老抠,凄厉的宛如鬼声,怒声问起王母,究竟是怎么死的。 眼看自己要遭怨死鬼缠,王老抠这才坦白了实情,原来早在七天前,王母就已经确诊为恶性脑瘤。 我们乡镇还是比较穷的,光是一个脑瘤的手术,都要从市里请来专家。王老抠问过,光是手术费就得过万。 这还不算后续的住院费,医药费、营养费以及护理费各种零碎加在一起,估摸得两万开外。乡镇上普遍都是贫困户,镇上每家一年下来,都未必能存的上一千块钱。更何况是两万多。好在平日里王老抠省吃俭用,在这乡镇上也算有点积蓄的。可家里也就拿的出一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