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低着头。蚱蜢多得像草叶,在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岸边的芦苇丛中,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 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像某年某天的一个午后,抢劫新郎的闹剧在这里上演。 不过还好是好像,如果能未卜先知,如果时光能倒流,她不会去抢什么新郎,兜兜转转各人都回到了原点,只不过她身边多了一团肉球。 此刻这小肉球被她放到一颗树枝桠上安安稳稳的坐着,挥舞着拳头,咿呀咿呀的出声音,似乎在抗议狠心的娘亲把自己扔到这树桠上。而她却天天挂在枝头遥看北方,说什么站得高才看得远,真是莫名奇妙。 那么一条道路有什么好看的呢?害得过路的人马,客商都以为他们母子是精神病……想自杀也不能跳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