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清可不知道大家伙的脑瓜转得这么快,这就开始琢磨起她的婚事了。
成功当选之后,她就琢磨着给自己找几个得力帮手。
养鸡场摊子越铺越大,喂养雏鸡、成鸡、蛋鸡的饲料不同、喂多少、喂食频率等等都不一样。再加上采购、孵化、喂药、喂养、打理卫生、消毒、售卖等等,各环节也都需要人手。
而现在,养鸡场也就她跟秦老,剩下的人选都得在今儿这场大会里最终确定咯!
有省报跟市报的加持,还有周边市县生产大队源源不断的鸡雏预定。
养鸡场简直未办先火,大队上人人惦记着。
要不然也不至于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了秋收彻底结束。大家伙有时间坐下来细细商讨的时候,才终于确定相关人选。
实在是僧多粥少啊!
都盼着成为养鸡场的正式员工,不管是工资也好、折合成工分也好。
先养鸡而已,能有多累?
都比不上春天播种,更别说铲地、犁地、秋收了,六十岁往上老人和半大孩子都能轻轻松松胜任。只不过这鸡长肉快、下蛋也大,已经成了全省甚至全国的明星鸡。也是他们富强生产大队名副其实,彻底走向富强的关键所在。
是他们接下来的重中之重,再不可能用些个老人孩子糊弄事而已。
老人孩子都干得了,成年人更得闲半拉膀子。
主打一个轻松。
其次就是富强生产大队在国家东北方,阴历秋八月就开始上霜、十月上大冻。接着就是教员诗里写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了。
零下三四十度的严寒里,出去解个手都是巨大挑战。
只能家里猫冬。
一直到来年阴历三月,说了累死人的修河工、放牛捡粪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收入来源。
想挣钱都没地儿挣去。
但养鸡场可以全年无休,满工分或者工资拿一整年。
再就是那点隐形福利了,比如孵化时照出来的实蛋、孵化失败出来的毛蛋。还有以后卖鸡蛋,必然会有的磕磕碰碰。量少又不好售卖,可不都得便宜了养鸡场干活的人?
有名有利有实惠,自然竞争激烈。
孵化员、饲养员、采购员、销售员、保管员跟搬运工的,一共才招十二个人,报名的就有四百多。
对,没错。
会开到一半时,知青们也都匆匆赶来了。
连老带新,整整二十六名知青,一个没少的全都过来要尽自己的力量,为振兴富强养鸡业做出自己贡献了。
到场第一句,他们就先表达了自己的强烈不满。指责这样的全村盛会,居然没有人通知他们知青点。
社员们嗤笑就这么几个名额,自己大队上还不够分呢,外来的知青还想掺和一脚?
啧!
做梦娶媳妇──想得倒美。
再说全大队海选的事儿,外来知青就算参与又怎么了!土生土长的富强人都有三亲两厚,那些个外拨秧儿有啥呢?
掺合进来也注定陪榜的货。
把这些看在眼里的杭沛德冷笑,满是质问地喊“知青怎么了?自打咱们背上行囊离开家乡,进入富强生产大队的那一天起,就是富强的好社员,连户口和粮食关系都转过来了。春种秋收,哪儿都离不开我们的汗水。没道理养鸡场成立,就不允许我们光热了吧?”
呦呵。
这渣男是大粪挑久了长智慧了吗?
竟然还会挑动全体知青跟他一起奋起反抗了啊!
听听,那‘我们来是接受贫下中农在教育的,也是用自己所学知识帮助农村建设的。排斥我们、不接纳我们,就是在跟教员的指示唱反调’的大帽子扣得多好。
让全场都为之一静。
偌大现场,只听到知青们慷慨激昂地为自己争取着。
“对对对,我们也是富强生产大队的!”
“我们也应该拥有同样的选举与被选举权,不应该被排除在外。”
“我们都上过高中,有文化,更能理解适应苏场长的意思。能更快上手,把白羽鸡养得更好……”
所有人态度特别一致,坚决扞卫自身权益绝不动摇。
就算闹到知青办、闹到公社、县里甚至市里,也绝不纵容这种歪风邪气。
群情激昂间,压力就给到了大队干部们身上。然后下一瞬,毛有余这个会计就越过了苏满仓,直接把皮球踢到苏玉清脚下“既然苏玉清同志已经高票当选了富强养鸡场的场长,那关于养鸡场职员任用的事情,当然得由她来全权做主。要不要你们参加,能不能得选,得看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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