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爱军当时就火了,指着毛有余的鼻子就开喊,唾沫星子都喷了他一脸“你这什么意思?这么大事,大队干部商量都不商量,就直接扔给一个18岁的小姑娘这合适吗?”
糟老头子简直祸水东引!
坏到不能更坏。
毛有余淡定地掏出手绢来擦了擦脸,嫌弃万分地说“把你那狗爪子拿开!于公我是大队会计,你是普通社员。于私,我比你老子还长两岁,怎么也算个长辈,再没有被你个小孩伢子指着鼻子的道理。”
“是,你妹十八岁,按理说是不应该掺合这些大事儿。可她刚高票当选,成了富强养鸡场的一把手不是吗?这是她的本职工作。如果连这都干不了,还当什么场长?赶紧回家收拾收拾找个对象,结婚奶孩子去吧!”
这话说得多缺德?
还直接把苏玉清架在火上烤,大有如果今天她不把事情完满解决,别说场长,连个员工她都不配的意思。
性格暴躁又最疼妹子的苏爱军哪受得了这个?
当时钵大的拳头就要往对方面门上招呼。
苏玉清急忙阻止“三哥别冲动,毛会计这话说得虽然有点为老不尊的意思,但也并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确实,在其位,谋其政。我既然已经当了这养鸡场的厂长,当然得给咱们养鸡场选出最合适的员工来。”
“不管是土生土长的富强人,还是积极响应号召下乡来到咱们大队的知青。咱们不看出身,不看男女,只看谁能把白羽鸡养得又好又肥。”
哈哈。
社员们大乐,连说这个话在理儿。
说别的都是故事,只有少喂粮食多长肉、多多下蛋。又开源又节流,才能让养鸡场越办越好。让整个富强生产大队都跟着富强起来,做到名副其实。
“可是……”苏爱军还有些迟疑,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呢?
现在的养鸡场就是块香饽饽,谁都想跟着叨一口。
就连公社那边都是有徐书记左右拦着,才没有直接下手抢桃子让富强养鸡场变成前进养鸡场。要是真有那么轻描淡写,也不至于一拖再拖,拖到了秋收结束之后才全村开大会呀。
“没有可是。”苏玉清微笑,满是安抚地拍了拍自家三哥的手“我知道三哥是个好哥哥,处处为妹妹着想,时时准备给妹妹撑腰。但既然选了当这个场长,我就得把养鸡场相关的事情都挑起来,不负社员们的信任与重托。让鸡场场如其名,尽快富强起来。”
所以有些风雨,她是必须经历的,可不能躲在父兄背后。
苏爱军还有些不放心,苏爱民却已经带头鼓起了掌,眸光中满是对妹妹的信任与鼓励。
再一看老爸、老妈、二嫂都眉眼含笑地看过来,连两个小侄子都握拳,给姑姑比了个努力的手势。
被家人疼爱支持的苏玉清满心温暖,笑盈盈对上被她一句为老不尊气得粗喘的毛德富“难为毛会计都已经走了,还听到声音赶回来履行自己身为大队干部的责任。那我这个做社员、做晚辈的,当然也不好让你失望。接下来的安排,就交给我吧。”
说完,她就转头面向所有知青,高度肯定了他们的做法“今天的事情,确实是大队方面的疏忽。因为早早把你们都当成富强生产大队社员的原因,只在大喇叭里边广播,没有特意额外通知。见你们缺席,也只以为是弃权不参与。多亏了你们心念大队,积极踊跃,才没有人误会继续下去。”
社员们微笑点头,对对对!
大队长在广播喇叭里边喊得清清楚楚,全体社员注意了,全体社员注意了。可没有把任何人排除在外,是你们自己觉得自己是知青,跟普通社员不一样。
知青们组团而来,为的也只是有个相对公平公正的机会而已。
当然不计较她这明显打太极,帮自家老子开脱的行为。
只追问现在意识到这个问题了,那推举会不会重新进行?作为富强生产大队的一员,他们是不是也有机会选举与被选举?
苏玉清指了指小黑板上的票数“原本是的,可本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介于你们就算参加了也无法动摇选举结果。所以场长选举上,就没必要再做没用的重复了。全村十六岁以上的本地社员一共三百八十七人,加上你们二十六名知青。养鸡场现在总共还有十二个名额,平均三十四五个人里面选一个。”
“本来你们四舍五入可以有一个名额,但介于你们的高学历与积极参与的热情。我做主,给你们知青两个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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