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下个月,下个月我一定让珍宝阁的盈利过五万两白银。”珍宝阁老板娘倏忽跪地,连连给谷重磕头。
在屋顶上偷看的段庭之与方儒见此情形,面上纷纷露出不解。这老板娘不过就是没有赚到五万两白银罢了,她为何像是要被杀死了一般,惊吓成了此番模样?
“别下个月了,给你三日,三日之后,且将那剩下两千一百八十八两全部补齐。”谷重说道。
“可是……”
珍宝阁老板娘刚要再说些什么,谷重就再次开了口,并不给那老板娘周旋的机会。
“朋来客栈张忠总掌,且说说三月你们朋来客栈盈利了多少。”谷重将目光投向了珍宝阁老板娘身旁的那个男人。
“共计六万六千七百两。”朋来客栈总掌回道。
“除去每月需上缴的五万两,剩下的一万两就是你的了。”谷重言语中的神情无甚变化,只让人觉得冷情淡薄,竟是与他之前在花灯圣典时的宽厚模样完全不同。“我的要求很难做到吗?每月我只要你们呈上五万两,赚多的钱,不都还是你们自己的吗?”
众人闻言,沉默不语。
“继续。”谷重抬眸,看向了下一个城北茶庄的掌柜。
如此几番,屋中的众位‘总掌’都将自己经营的铺子中的营收交代给了谷重,谷重其后也没再多说什么话,只让那些三月不曾赚到五万两的总掌,将上缴的款银补齐。
段庭之在屋顶看完全程,这才知道了刚刚有些人淡然,有些人惶恐的理由。原是都与他们的盈收有关。
“司部,我觉得很不对劲。”方儒轻声道。“那些盈利过五万两的大多是男子,而盈收不足五万两的却大多都是女子。能做到总掌的,必都是有些才能的,定是没有女子不如男这一说法。其后,怕是另有隐情。”
“这物宝城,还真是处处透着古怪。”段庭之说道。“我本觉得这谷重就是躲在那妖虫的背后的妖魔,可现在看来,这人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他身后,恐还有搅弄风云者。”
“花灯节每七日便会有一次,每次都会给出一条妖虫,那这个谷重肯定跟他背后的妖怪往来密切,说不定就藏在着府上。”方儒说道。
“我们去找找。”段庭之微微直起身子,正打算与方儒一起爬下屋顶,却听见万宝斋的前院里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有小偷!有小偷!抓小偷!”
段庭之和方儒闻言,以为是自己被万宝斋家丁现了,便准备立即逃离此处。
没想到万宝斋的家丁要抓的竟不是他们。
他们见着一个乞丐模样的人在前院中流窜,万宝斋三两家丁拿着木棍追打着那乞丐,不多久就将其制服在地了。
段庭之和方儒见他们说的小偷并不是自己,便立即又俯下了身子,藏匿在屋脊之后,静看局势。
谷重听到动静,且从前厅走出,走到了那乞丐的身前,冷声说道“又是来偷金银虫的?我说了多少遍了,要想得到金银虫,就乖乖去花灯节猜灯谜得号牌,光明正大的赢得!你这样来偷,属实失了公平。”
“偷金银虫是为一错,身为贱奴,白日出暗巷是为第二错,来人,将他拖出去乱棍打死。”谷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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