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当兵的大男人,何时在意过这些问题。
简直矫情至极。
舒月回到房间,程山立刻把门反锁,从身后将她抱住,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在她头发上亲昵的吻了几下,又吻上她的脸,吻她白皙修长的脖子。
她闭上眼睛,仿佛置身一片虚空,只有她和他两个人。
她放心的依偎在他怀里,感觉浑身酥酥痒痒,没什么力气。
程山又将她转了个身仔细看她,摸摸她柔软的白里透红的脸蛋,看她耳朵红红的,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上去。
她呼吸都紊乱了,娇喘声传到他耳朵里,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火烧过燎过一样,还从来没有过这种失控到想要爆炸的感觉。
他亲上她的红唇,一步一步深入,上了瘾停不下来。抱紧她的手臂轻轻松开,小心翼翼的在她身-上抚摸,柔软、光滑、带着温热,像电流一般直击心脏。
舒月沉沦在这种虚空的美好中,感受到他越来越喷薄火热的气息,“等等。”
她知道他是个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管他生不生气,她都得打断一下:“不太行。”
这个年代真不知道怎么避孕,她真怕他把持不住,也怕自己沦陷。
程山心里已经瘙痒难耐,迫不及待的想继续侵略占有,突然被打断,更是难受的不行。他放开她,还是耐着性子低声问她:“怎么了?”
今天终于晚上没人打扰了,他期待了好久。
“我……不想怀孕。”她干脆如实说,如果每次都毫无缘由的打断他,又不说原因的话,谁都无法接受,指不定会生出什么误会。
“已经要养三个孩子,我怕忙不过来。怀了孕更加忙不过来。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至于以后如果还是不想生孩子,那就以后再找理由吧。
程山看看她羞涩为难的模样,想了想,“好吧。”
他知道现实状况确实如她所说,到时候她大着肚子,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还得看三个孩子,真的太辛苦。知道她不喜欢继母,坐月子没人照顾恐怕也是个问题。
本来他娶她,将她与自己的人生绑定,还迫不得已照顾两个孩子,就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不能再对她有更多要求。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心动的,也许是第一次被她抱着的时候,也许是那一次帮她擦脸上的泥的时候,也许是看到她歪歪扭扭与容貌毫不相称的字的时候,也许是她提议做一个双层床闪耀着机智光辉的时候,也许是和他同心协力打发走了孩子的极品亲戚的时候,也许是一次一次自己的胃被征服的时候,一次一次被她调皮模样逗笑的时候……或者更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不敢奢求太多,可她漂亮的迷人心魄,人又干脆聪慧,不知怎么自己想拒绝却最终作罢。之前也跟别人相过亲见过面,可没有一次像跟她见面一样欲罢不能。
战场上经历了生死存亡的伤痛,曾给他带来伤疤,也在他心里筑起了一道高墙。他自认为已经无坚不摧,曾决定自己这一生要为他人而活。
可看到她美好的样子,忽然觉得此前的那些经历恍若隔世,现在的日子真实而美好。不知为什么,他认识了另一个自己,心也越来越柔软。
想到家里有她,他就觉得安心而温暖。
不过看到她,自己就有点控制不住想跟她亲密,他不甘心相敬如宾下去……只能再想想办法了。
他借口去上厕所,出去吹了吹风,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舒月看到他稍有一些失落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也不是完全纯情懵懂的小女孩,知道男人有那方面的欲望和冲动。
但同处一室睡了这么久,他都没有强行让她履行所谓的做妻子的“义务”,能忍耐这么久,不是嫌她丑,就是真的在强迫压制自己。
肯定不会嫌她丑对吧?他应该没瞎。
整体来说,他是个好男人。能尊重她,大小事情依着他,他也算是履行了结婚前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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