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俩做的时候,我没能满足你?我技术不好,你光顾着伺候我,自己没爽到?”洛昙深语气慵懒,带着几分嗔怪的意思。
“你想多了。”单於蜚说。
“‘想多’是什么意思?”洛昙深不依不饶,“你倒是给我句准话——和我做,你是爽到了,还是没有爽到?”
单於蜚胸口起伏,沉默不言。
“不说话,那就是没有爽到了。”洛昙深瘪嘴,似乎有些失望。
单於蜚瞥了他两眼,道:“不是。”
洛昙深兴致不高,“宽慰我啊?那可谢谢您了。”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单於蜚说:“不是宽慰,你很好。”
“嗯?”洛昙深偏过脸,“我哪儿好?”
单於蜚又不说话了。
洛昙深简直对挑逗他这件事上了瘾,逼问:“说啊,我哪儿好?脸好看?身材好?还是在床上厉害?”
单於蜚无奈,“前面有车。”
“你先回答我。”
“看路。”
“不回答就不看。”
单於蜚眉心微微拧着,薄唇抿了好几下,“都好。”
“都好啊?”洛昙深早就习惯被人恭维夸赞,此时心底却生出几丝不同寻常的、雀跃的得意。
这句话听着像个问句,其实并不需要回答,但过了半分钟,单於蜚却点了个头,“嗯。”
洛昙深真是乐了,“那一会儿我们找个地方,你再体验体验我的好?”
单於蜚:“……”
伤恢复得不错,但医生叮嘱为防伤口二次崩裂,应暂时少用右手。
离开医院,洛昙深双腿环着单於蜚的腰,在起伏晃动的被褥间叫喊得肆意又娇气。
以前他喜欢让单於蜚抱去浴室清理,现在只能自己走去。
腰软得厉害,大腿到膝盖全在打颤,他故意往单於蜚肩膀上靠,跟个无骨动物似的撒娇,“我真喜欢你,你怎么这么可爱?”
单於蜚扶他躺进浴缸,坐在浴缸沿上看他。
他对自己毫无瑕疵的身体向来十分满意,并不介意暴露在刚与自己享乐过的“猎物”面前。
水温略高,他泡得很是舒服,见单於蜚正目光幽深地看着自己,索性一笑,“哗啦”一声抬起腿,踩在单於蜚小腹上。
这动作有几分邀请的意思,他本就是正面躺着,腿一抬起,身体便呈打开的姿势,堪称放荡。
单於蜚垂眸看了看贴着小腹的脚,不为所动。
洛昙深玩心大起,得寸进尺,脚掌在腹肌上游走,最终停在更加隐秘的地方。
单於蜚这才阻止他,却阻止得极不到位——只是握住他的脚踝,移到一边,并没有将他不安分的腿推回水中。
这便成了一场互相挑逗,你情我愿的游戏。
洛昙深舒坦地泡着澡,脚继续踩踩蹭蹭,挨着关键处就被挪开,没挨着就继续放肆。
但玩儿到后来,终于马失前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