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道“我一贯如此,听不得我说话就不要找我治病。”
“你才认识这人几天啊,就忙着帮人说话做事,胳膊肘长反了吧!”
“……”
“……”
景云初哭丧着脸,我错了,我就不该插嘴。
景言长篇大论地骂了一通,突然觉得这屋子里好像只剩他一个人的声音,他扫了一眼屋内,在场的人都沉默不语,当他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大家纷纷避开他的目光,或喝水,或看窗外,或看地板……
这下,他圆满了,打了个响指道“我去睡了,被我说到的人,花点时间好好反省一下罢。”
说完,像只打了胜仗的公鸡翘着尾巴摸到二楼,找了间房间就睡了。
等他的脚步消失以后,众人长吁了一口气,6北安掏了掏耳朵,他这几年过得都是清心寡欲的日子,从来没有人这么聒噪过,即便景言现在已离开这个房间,他仍然觉得耳边还响彻着景言那喋喋不休的声音。
想到未来好长一段时间都要与此人在一起,他就禁不住头痛。
云起突然道“还没有让景二公子开方子呢?今晚还是按以前的方子熬药吗?”
话音刚落,楼上就传出一声“别熬了,那药少喝一次要不了殿下的命!”
众人尽皆噤声,景云初道“二哥哥,你不是睡了吗?”
隔一会儿,上面答道“是啊,但是我想到我离开之后你们肯定要说我坏话,我就决定偷听一下。”
众人哭笑不得,能把偷听说得这么光明正大的也只有景言景二公子了。
景云初刚才被景言前前后后一顿训斥,脑子里都被搅成浆糊了,现下噪音声机终于离开了,她头脑也清明了起来,突然想到一点。
“二哥哥,你起来,我有问题问你。”
“问什么?我在床上能听见。”
“你认识邵询先生吗?”
“他很有名吗?我为什么要认识他?”
“那你之前说在云阳码头看见了邵询,你既不认识他,那你如何能看见他呢?”
半晌,上面的声音传来,“他自己给船老大介绍时说叫邵询的。”
景云初冷笑道“你撒谎,这个计划本来就是要隐藏身份,你当邵先生是傻子吗?还给别人介绍自己真实的身份。”
上面不说话了,景云初道“二哥哥,你不给我说实话,我就上去把你拖起来。”
“来啊,我已经脱光了。”
景言不带怕的。
“二哥哥,你——你——你混蛋!”
景云初气得脸通红,她还真不敢上去拖景言,她这二哥真能干出这种事。
景云初回过身,问6北安“小五哥,您和我二哥之前认识吗?”
6北安面上一派坦然,正准备回答,景云初又道“小五哥,您先好好想想,别骗我哦,您骗我一次,我对您的信任减一分,多骗几次,我就不信任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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