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夏爹下意识害怕的人!
这是夏铷君见到宛家祖母继夫的第一印象。
而这时候,那位继祖父朝她走了过来,笑道:“这就是铷君那孩子吧?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长这么大了。”他感叹道。
夏铷君拱了拱手,没有田金花的突然闭嘴沉默和夏父的害怕,她明媚灿烂,笑道:“继祖父,我爹说了,你和我原本的祖父一样和善,爹时常夸你,经常提起你和祖母,如今虽我们多年未归,再见到继祖父,果然你就是给我这样的感觉。”
夏铷君说的坦然,可单一个“继”字,就很扎人的心了,夏铷君知道自己这样说其实并不高明,但她如此一说却不是没有目的的,她的目的是为了引起那位县丞的注意。
因为宛家主母的特别关照,她也知道。那位县丞在宛家是什么地位了,既然看戏,如何不让她明白更多一些里面的东西呢。
至少若事情真的闹大,好歹有个明白所有关系的证人。
夏铷君如此轻描淡写的讽了一下,呢找个这位继祖父哈哈大笑,风韵犹存带着褶皱却抹了粉的脸笑得都有些红了,“好孩子,都是好孩子。”一副大度一点不计较,似完全没听出夏铷君话中心思的意思。
夏铷君的心却沉了沉,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老狐狸。
不过没关系,这一趟出来,只要他们不明面上被针对,暗地里的她也不在乎,她相信自己能应付得过来。
反而是尚清敏锐得观察着一切,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看出了一些东西。
“走,长生,带着铷君丫头去拜见你母亲吧,看她最后一眼。”那位继父说道。
似乎一场无形的硝烟在爆前消弭了,但夏铷君知道,一切没有那么简单,这位继祖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宛家主母号施令的时候来,一下子就碾压全场,若说不是故意的谁也不相信。
无意间。
他们一家人成了父女两权利博弈的棋子,夏铷君瞬间看明白了这点,看来这宛家并不安生,但夏铷君却松了口气,如此更好,对他们一家人来说更安全。
无论宛家祖母如何,如何不公如何混账,她始终是爹的娘,于情于理他们应当祭拜,这也是让爹彻底放下没心结的主要原因,否则他们何必走这一趟。
大家正要跟着这位宛家顶头人过去,那奴仆少年扶着的病弱公子开口了,“祖父,夏叔一家舟车劳顿,拜见祖母,要慎重之,明儿才是祖母出天之日,正是拜祭好时候,今天何不让他们好好休息一番?”
病弱公子突然出生,那宛家祖父看了他一眼,想着他承诺过自己的东西,笑着答应了。
而这时候,人群惊呼传来。
“铷君?夏铷君?你可是夏铷君?”
突然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宛家主母想讨好的县丞大人。
夏铷君没想到只是被人提了名字,就有了认出了她。
她笑着点头。
没想到那原来看热闹不苟言笑的县丞脸色大变,无比惊喜,“真的是你!”
“哈哈哈,太好了!”
“没想到我今天还能见到真人!”
她无比激动,这激动让宛家主母大吃一惊,就是病弱公子李漾也诧异,而看着县丞大人欢喜的抓住夏铷君的手,没有人注意,原来任何时候都无比温和的宛家继祖父,微微皱了眉,神色有瞬间变化。
而李漾诧异过后,却有松了一口气感觉。
诡异。
诧异。
尚清观察着这些,只觉得这宛家给他的感觉太诡异了,太诧异了,充满了矛盾和意外,同时敏锐的心里涌起了不安,感觉似乎有什么惊天大秘密被淹没在下面。
“这……怎么回事?”宛家主母过神来,震惊的注视着县丞大人,讨好的笑笑,“县丞大人你认识这丫头?”
这话不仅她自己好奇,周围所有人都好奇。
一个是玉城县的乡野丫头,一个是长安县大名鼎鼎的县丞,她们有什么可交集的?
“哈哈哈,当然是……”她正要把瘟疫的事说出来,以及夏铷君的丰功伟绩,以及自己家县令大人和将军对夏铷君的夸赞,她算是看出来了,夏铷君一家人在这宛家,地位情形很不妙,若能帮助一二,这位算在她这里有点人情了。
不知道她是夏铷君也就罢了,她就当路人热闹看,看别是家院子里的宅斗,一想到这是夏铷君身在其中,她就立刻有了身临其境的感觉,所以一下子从刚才的无感变成了隐约的愤怒,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愤怒啥,但就是想为这个孩子撑腰。
她正要说出来,夏铷君突然笑道:“偶然的一次,我们登山遇见有了共同爱好,相识而已。”对于这个不知深浅的家,夏铷君并不想让他们知道太多,哪怕真的去查她,也是需要一些时间。
这些时间,足够她了解整个宛家内部。
县丞大人回过味来,忙道:“是是是,就是如此!”
本来还害怕夏铷君和县丞大人关系好的宛家主母大人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原来如此。
其他人也恍然。
哦,只是志同道合有一面之缘啊。
只有宛家继祖,看着这一切,又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
最终,宛家主母如愿的把县丞大人留了下来,因为她说要留下来和这投缘的好友叙叙旧,宛家主母答应了,所有人也退回去了,可宛家主母怎么舍得让县丞大人真的和夏铷君一家人沟通感情,只一会不到,就以有事之言,把人唤走了。
让人心累一天过去。
宛家给她的感觉并不好,夏铷君只希望快点结束明天的祭拜好离去。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天夜里,夏铷君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起,让她猛然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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