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寻思着韩凤仪的话,由衷地感叹着居然惧怕父母露出真性情,于是默默地思虑着‘天下的这些父母心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体会得完全呢’,回转身看着空荡昏暗的室内,寻思着‘一个人的世界,两个人的心事在这里周旋,像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我怎么还不能从毫无感情的恋爱中走出来呀’,也被动于在认识了楚允,而且感到了楚允在心中自然地存在以后,开始心生的那种带着小惊喜的郁闷。他不愿想与感情相关的事情,却又寻思着‘楚允,我真地爱过了。我就这么轻易地在开车的途中,说出了存在我心中的一个想法。而这个想法比认识楚允的时间还要长久了呀!唉,爱情呀,还真是个谜!说得清说不清,都让人感到那么地无助呀’,脑袋里一时出现那条老街上开精品屋的女孩,一时出现颜卿,一时出现赵君君,一时又感觉到魏智用一种柔情蚀骨的眼神注视着楚允。他琢磨着‘他那样的眼神说是注视,倒不如说是审视,或者说是穿透了灵魂的对视。他仿佛想从楚允的眼睛里看到一些有违背爱情的事,或许丝毫得影迹就会让他的心意了然了吧’,貌似孩子气的想法拿在他回忆着第一份爱情出现于眼前的那个时刻,倒依旧那么地天经地义。
方言寻思着事,把想做的事情也全部做完了。临出门前,他走到洗手间门口又看了看房内,才关了洗手间开的灯。
“我再考虑一下,实在不行,让妈妈说说她。你看她,还好吧?”魏智的门虚掩着,正有些笑不可支地问着“你陪我妈妈吃午饭,应该又是文贞摞给你的美差事吧!”站在客厅,喜滋滋地回着“我是说我妈啊!我妈她还好吧?这几天,她没少打电话给我。她只是传话给我,说她很好,有话等我回去再和我细说。”
“那是伯母想你了,担心话说着说着说多了,让你不放心。”
魏智话音轻柔地说“还是你最懂得他老人家的心。”脸上笑得像吃了浓得化不开的糖,说“楚允,有你在他们跟前,我才会更放心呀!”
方言一手握在门把上,一脚迈在了门内,进不是,退也不是,微笑着想‘是楚允打来的电话吧’,准备推门走进去,却被自幼深谙得礼数阻挡在了门外。
“楚允,你还是为我再考虑考虑,算是为我做打算,行不行?”有几分近似哀求的,话音低柔地说“楚允,我又梦到你了。”
电话的另一端没再回话,他也开始沉默不语起来。
须臾,还是魏智接着说着“楚允,我真地不想再等下去了。我本来想好,有些话见到你后再说的,可是心里有话不说,闷在心里让我感到不舒服。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像我一样地爱你,好不好?或者你也在爱,可是还是认为我们爱得还不够,是不是?”不能驱逐心里的压抑感,依旧表白似的说“楚允,你听我说,你要等着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最完满的答复。我爱你,你应该知道的!”
他没停地说着,可是电话另一端的楚允却依然沉默不语。
魏智在心里反复地说着‘楚允,我爱你,你给我点时间。楚允我爱你……’时间仿佛凝滞,有些可以用话语营造的爱地氛围,也只有一个声音与一个心境交融。他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手机,抬头看着散漫的光影从天花板的灯中缥缈着向外流淌着,道道光线还游离不定的。他想‘我又做了一次白痴呀!这样的表白不止一次了,当我守在楚允身旁看着她的时候,却不知从何去细细地说起’,思虑着抬起手狠狠地拍了拍脑袋,想‘笨蛋,我怎么笨到这种地步啊’,想到楚允听他问话,被问到语塞,想到他的话语让楚允只能睁大了眼睛盯视着他,用审视的目光透露着面对这些经过后应有的埋怨。他想到楚允离开这里的那个晚上说到还要再坐一会,还想喝完杯中的咖啡……想到了夜,想到了来到这座城市后生的事情,傻傻地笑了起来。
方言站在原地听完他通过电话,脸上不由得热一阵冷一阵,心里认为的结果还是适时地出现了。至少方言还只是有想法,并没想到魏智爱楚允究竟会爱到什么程度。他思虑着爱的分量在一个人的心里会有多重,认为或许没有真正地去付出爱,也许并不会去想只要付出了爱就会有收获,尤其是让人觉得只要想了就会受折磨的爱情。不过,他还是退了一步,又屈指轻轻地敲了敲被他带到了近乎关起的门,想着‘国外人所谓的直呼姓名,其实也是一种最大的尊重’,称呼着“魏智,”推门走了进去,轻声地说“你这是高兴什么呢?”一脸平静地看着笑意堆满脸的魏智,因为有些被他的开心感染到,才又问着“你怎么高兴成这样呢?”问的话却是为了掩饰他此时为爱情有了思虑,而感到了难过的心情。
“哦!是楚允的电话!”魏智看了看握在手中的手机,没有任何避讳地说“她听说我今天回去,打电话过来问一声。”看着方言,又说“我已经准备好了,打算现在就出了。估计明天早上,我就可以看到她了。”像自说自话,可是心里的喜悦却没有任何遮拦地从话语里透露了出来,还浅笑着说“我也有好几天没见她了。有时,我都会默默地想想,想想总是会看到她,总和她在一起,本来觉得不重要的一切在有了距离以后,居然会在我心中变得那么重要了。”觉得房间里有点凉,走到沙前拿刚打算穿的薄纯棉质外套。他拿起外套穿着,转身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方言微微地怔了怔,话音微扬地说“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唉,我和你只相处过几天,感觉倒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了。哦,应该像是无话不谈的老朋友。如果以后有时间,咱们还真得好好地聊聊,聊聊生活,聊聊怎么走我们的人生。这些话题听起来像是一个关于人生的大课题,其实也就是零零碎碎的小事聚集在了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方言说些平时很顾及的话语,还有那么难于把持尺度地去讲话。于是,他又很直接地说“方言,感情的事不是谁说怎样,就能怎样的。我看,颜小姐就对你情有独钟的呀!”
方言有些感慨地说“我们相处了几年,现在还能把说的话说到一起,而且偶尔在一个屋檐下躲雨,应该算是不错了吧!”由于受魏智情绪的影响,因此把所有地情结转化成了想法。虽然出现了一种远在天涯的感觉,他却笑了笑,似解释地说“目前,我们也只是维持在还可以需要彼此的阶段,平时的关系不是近了,就是远了,也就坚持着都不受彼此约束,还可以偶尔亲密地呆在一起那样吧!既然我留不住你,我还是送你到楼下吧!”接过了魏智已经提在手里的行李箱。
魏智看了看深感温馨的住处,想着这次短暂地行程,浅笑着说“好,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咱们兄弟来日方长。”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触在心里回旋着,如同回到客房以后坐在窗前,看着窗外飘着的凉凉地绵绵细雨被风吹斜打在窗玻璃上成了一层小水滴粘在窗玻璃上,又聚积成大颗大颗的水珠不断地滑落成了一道雨做的玻璃幕墙。他感到那种演变的过程有些繁琐,可是让他的心底有了甜蜜追味般粘人的滋味,而且有种甜蜜的惆怅感却无时无刻地向他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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