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阳光透过明亮的落地玻璃窗照进了楚允的办公室,温暖的光影散漫地洒满了一大片地。时隔一段,窗外却投来了一束光线,而且在地上落了一个明亮地光圈,就像连接了天地的一段挥之不去的时光隧道。此时,由于悬浮于地上的一大段光芒在清净的空间里氤氤氲氲的,让楚允看着如梦影,又如渐渐轻漫着却移动着位置的一场绵雾微雨。楚允透过这道光线看向了窗外,任一种无法驱逐的心动的感觉折磨的又有了心痛。她知道爱一个人不容易,想让一个人随着自己的心意去爱,或者像自己爱一个人一样地去爱自己也很难。她不知道爱在心里沉淀久了,会不会还能保持住那种爱到深处才会有的痴缠,更像陈年老酒一般酣醇的感情。她听着魏智说的令人沉醉的话语,本感寂寂地心情也悄然地活跃起来,居然让突来的想法回顾了曾经有过的决定,而且这个决定是在这次看到方言以后,才再次被空了的心境重拾的与魏智之间有的所有地情感。她失神地思虑着‘难道爱的感觉会出错么?我爱着魏智,却违心的感触爱是随意降临的,还很肯定地认为出现在他身边最早的那个女孩,才会是他爱的归宿。难道说,谁也会有这样不能从心中磨灭的意识么?唉……我会是最早出现在他心里的那个女孩么?谁都有错,谁都没有错,错的是不知道如何去爱,不知道怎样才能把握爱。爱是什么,谁又能说得清呢!既然想不清,想想也罢’,站在接完魏智的来电却没有动过的地方,回顾着过往的想‘魏智总在一个合适的地方说爱,说得让你找不到离开他话语声响起的氛围,让你沉浸着不知是真是假,还痴迷着。我甚至把那种沉默地近于痴傻的陶醉,被认为成任何人都向往的爱情才可以给予的一种感觉’,听到办公室门外传来了脚步停下的声音。楚允在突然听到的一声叹息中变得异常敏感起来,不由得琢磨着‘是文贞吧?听脚步声,我能听得出来。应该还有一位……’,正寻思着另外一位是谁的时候,轻声地叩门声响了起来。她看着门的方向,话音微扬地说“请进!”看到门从外边给轻轻地推开了。
“楚允,你站着什么呆呢?”魏文贞笑呵呵地一脸疑问的说“哥说,明天早上一定会看到他最想看的人。我说,他未必能看到。”
楚允话音轻慢地说“我刚才接听过他的电话。”依然有些执意地站在原地。
魏文贞有些迟疑地问着“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了?”看着对她说的话好像漠不关心的楚允,有种茫然不知所措的心情在心中悄然滋生着,也关切地询问着“他又提到不该提的问题了么?”走到了楚允的跟前,并把一种给爱同样困惑过得心情无声地附着在了她的身上,让她话音幽幽地说“他说的话能让我完全相信的不多,相对我们被他哄着走过童年来说,又不像是我这样应该有的说法。”看向了楚允看的地方。她看着暗淡天色也已不约而至,于是劝解般地说“走吧!看来,你心情不错的原因,也有我的份。不提了,那是你们的事,和我也没多大关系,我可不想受你们的情绪影响。”不愿再看楚允呆,嗔意地讲着“你要是不想离开,可没人想勉强你。我可不能守着一块木头,说我的心情有多好。其实,不管谁看也都能看得出来,你就是不愿从你们刚刚聊得话题中走出来。”嘀咕着“那你们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想到了魏智最难过的时候说的话,话音轻婉地说“楚允,你晚上还是回家看看吧!要是你再不回去,楚诺再做小尾巴,可有你受得了。”终于说出了最想说又怕说的话。
“行了,我知道了。”楚允深深地吸了口气,话音微扬地说“魏智说,你和我从小就像他们的小尾巴,他们走到哪,我们也会跟到哪。他还说,我的性格不外露,话也不多,而你呢从小就像管家婆,估计大了还不知道要凶成什么样呢!我认为,还是你为别人想得过多,忘下了自己。有时,我都认为我与家庭关系的亲密程度,还是受了你的影响,总觉得会因某些事情有了想法,就自然地与家有了距离感。可是那种距离感,不是爱与爱之间有了距离,而是一种相互之间都会有的尊重!好啦,我都听你的,我现在就回家看看,好吧?”看着转身打算离开的魏文贞,满含嗔意地说“儿女要是都像你,那是当爹娘的福气。儿女要是都像我,那是做儿女的福气。我这样说,总不为过吧?文贞,我们好像有段日子没好好地聊聊了。今天我有时间,回家的事还是等忙过了这段时间,也让大家的心情都平静下来了,再说吧!你说这样去做可以么?”由于有了询问,才把她的一些想法提到了魏文贞的心里。
魏文贞淡淡地笑了笑,说“方子健说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如果我没事可做了,让我不用等他。现在,你的想法正合我的意,咱们就用这个时间一起好好地聊聊。”转了话题,话语也算是随了楚允的想法。
楚允看着早收拾妥当的办公室,走到休息室拿起包背在了肩上,一阵黯然神伤地笑了笑,话音轻慢地说“走吧!今晚有约佳人,我可不想错过。”感到有些失态,才又坏坏地笑看着魏文贞。魏文贞看着她傻傻地笑着点了点头,倒不知如何招架是好了。
随后,魏文贞话音悠长地说“楚允,你可真是坏死人了呀!”觉得迈出的脚步有些沉重,寻思着‘还不是和魏智一样,相对管理公司不知有多少鬼点子,只是有些鬼点子真正用到其他正事的时候,使出来的就没几招了’,歪着脑袋,神情恬静地问着“告诉我,刚刚魏智和你聊什么了?你俩的情商似乎并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不可思议呀!”让楚允像看到了近乎童年的魏文贞思虑事情时的模样。
楚允顺口说着“你希望他说什么呢?他说的还不是老生常谈,让我们听得耳朵和他一样地起茧的话题。”以回味往事的意味打量着魏文贞。
“我哥必须得坚持,我赞成他对你坚持地说下去。如果哪天你俩的耳朵真地起茧了,还能磨合不出我们的想法嘛!”
“又耍贫,”楚允反手刮到了魏文贞的鼻子后,沉了沉气,轻声地说着“谁不知道你的心思呢!我是觉得,我若是把话说进你的心里了,就怕你走不出来。我不说他说的话,可是他如果不对我说,我心里倒觉得郁闷。”看着神情有些忧虑的魏文贞,解释着说“不应该说是郁闷,应该是压抑得让我无法呼吸。”
“那是魏智给你的感觉吧?只有你想得出来。”魏文贞想到刚看到楚允时,楚允那种过于安静的神情。
“我们都知道你鬼机灵。我是说方子健和你,你们给我的感觉也是如此。如果方子健爱你,应该把你们的事情早早地解决了。你俩一昧地托下去,也确实没多大意思。两个本来可以早早地走到一起的人,还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计较些什么呢?”
魏文贞浅笑着说“你的问题解决了,他的问题自然会解决。”狡黠的眼神,眉头一扬,让纤柔地黛色熏氤般地烟灰黑色眉峰微微地上扬着,更是平添了几分骄气,还话音轻扬地说“我可一直把你当情敌呢!说实在的,子健提到爱谁爱到什么程度的时候,可总拿你的话题摆在我的面前。唉,你不知道那种挥之不去的想法与你和大哥之间的那种爱的距离,有多难以让我接受。”转脸看着楚允,用心地观察着楚允的神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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