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的清凉,和深邃的夜晚如海浪细语般地深沉,让楚允开往回家路的车转变了方向,还不由得叹息着问‘或许一个人在的海边,才能找到自己吧’。时隔不久,她把车停在了另一片海岸后,不停地想着问着‘如果我可以再来一次,是不是对人生路的选择才不会感到这么迷茫呢?明明爱上了一个人,还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生,并且看着爱的人在一段孤独的路途中奔走不停。即使身旁扶佑的人再多,不是还缺少那份需要忘记世间还有烦恼的境地’。路旁还有行人走过,而她身后的马路上,也有车过的声响不时传来。楚允觉得心情平静地让绞结的心绪已经不能再用种种不能抗拒的情绪压制,有股暖暖地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流了下来。她任泪水流着,也感叹着岁月对每个人的考验都那么地冷酷无情,也无奈于想不挽留却还任由一个人去回。
方言很是直言直语地说“楚允,你在哪呢?我打了几次电话到你的住处,却都总没人接。晚上看着魏智离开,突然间让我觉得有些不舍的东西,也瞬间让他带走了。”手机里的话语因掺杂了情绪有了停顿,而不无自责地说“瞧我,怎么有了婆婆妈妈的感觉呢!”说的话语似乎没了下文。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方言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希望能再次看到你。”接着,手机里没了他说话的声音。
楚允听着,周围的声响似乎完全地消失了,而一切都处在了一片静默中。不过,有一张审视的脸在一片静默中默默地面对着她,让她不知所措地琢磨着‘有时就是这样,有一种阴魂不散的感觉,让你好不心烦。她想大声地呼喊,想问为什么这样的感觉不曾消失过?由陌生到熟悉,到能坦然地对待彼此相对的时刻。她感到有冲动,有不能坦然地对待那种被动的冲动’,看着远处的海,寻思着与魏智相识到相知,到熟悉得不能去直接面对他。她希望可以从一个距离适度,又不易让魏智觉的地方看着了解了,走近了,又远离了,还不能接受的魏智。并在某个时刻,她还必须得听魏智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有时,即使魏智说的那样的话语,还是总让楚允误解。可是,楚允却认为这些话由魏智说出来,是说进了她的心里。这些话正是楚允想说,却让魏智抢先一步去说了。那种心情,是需要楚允看着魏智,与他一起去分享的。她寻思着‘或许有了这样的分享,让我心里觉得不安。不对,又不完全是这样。或许是一种不能抗拒的感觉,或者说是一种不能去拒绝的约束。距离,还是距离,是距离让我变得这么偏执,甚至有些歇斯底里的意思。这样想来,我的心里会平静下来。魏智,你让我去怎么想你呢?让我还能近近地去找寻那种不能抗拒又渴求的感觉了,却依然远离了么’,感到手扶的石头护栏居然有了一种暖意,而且瞬间传遍了全身。她想‘我有我的生活,与选择。当我们踏进一个门的时候,你是上司,我是下属。可是,我们每天总会走进这个门几次,又会走出这个门几次。当我们都走这个门的时候,我依然是我,你也还在你高高地位置,而且不得不享受着一个下属不能去直面的一切。尤其是在你的生活圈外徘徊的我,在突然现了这一切的时候,我心里的位置也已经让你占满了。或许有了这样的占满,让我永远站在了你的门外,而且每每想到一次都会重复想远离有你的范围的决定’。生的一切,让她觉得所有地心绪都是矛盾的源头,还是一个完全符合逻辑的展过程。
“楚允,你到家了吧?我刚迈进家门,又想你了。”魏文贞的信息,和一个乐得让人不由得不乐的头像出现在了聊天框里。楚允看着,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关了手机。
魏文贞等她回信息等了许久许久,直到从默默地回忆过往里走出来,也认为楚允肯定不会回信息了,才关了手机。她从深坐的座椅里探身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前窗上落得几片叶子,看到它们带着一种莹润饱满的鹅黄色,而且貌似好柔软地贴附在玻璃上。她看得觉得感到百无聊赖了,才起身悻悻地拉开了车门,下车走向了家门。她走着,往左右寻觅着阵阵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悠来的阵阵暗香,走到家门前按开了家门,走进了家门。家里静悄悄的,她换下鞋子,蹑手蹑脚地走过客厅向楼上的卧室走着,想‘唉,心事一桩又一桩啊!工作的事落实好不难,难得是可以像一辈子能得到一份真爱,守住一份真情呀’,自内心地嘀咕着‘不想,不想,说好一进门,脑袋里与家无关的事不管是好是坏全抛在门外的’,提着的一口气在走进卧室的时候才呼了出来,琢磨着‘今天怎么这么静呢’,看了看腕上的表,有些困惑地问‘时间再晚,也不会没人等我呀’,从衣橱里拿出了睡衣,寻思着‘不会都睡着了吧’,把睡衣放到了床上。然后,她打开卧室的门,慢步地走下楼梯来到了客厅。
“文贞呀,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我都睡了一觉了,你才回来。”魏国栋侧歪着身体斜倚在沙上,话音醇暖地说“我可以向你妈交差了。你洗过澡,就早点休息吧!如果还有话想说,也留到明天再说吧!”从沙上起身走过了魏文贞的身旁。
“爸,您这是睡了一觉了?”魏文贞杵在客厅的楼梯口,话音悠长地说“爸,妈肯定还没睡吧?”迈起脚步跟上了魏国栋,拖长了话音地说“爸,您让我喘口气,和您说句话!”抬手扶在魏国栋的胳膊上,轻声地说“爸,哥说明天回来,我还有个想法,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先争取一下你们的意见!”
“你有话就直接和老爸说,还什么应不应该的呢!”魏国栋站住了脚步,寻思着说“要是你妈能通过,我也没话说。”看着依然透着灯光的卧室。
魏文贞话音轻慢地说“爸,我就是担心你不答应。爸,二哥的事您早有耳闻,要不是林楠顾及得过多,您都能抱上孙子了。”话语里听不到埋怨,却让魏国栋的心沉了一下。她话音有点低沉地说“爸,明天你大哥回来,我能不能让她们到家里坐坐?您实在不能接受我的想法,您就当与您的员工见了个面。当然,二哥的事您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爸,您就听我一句,从今以后,就别再和二哥较劲了!”强忍着情绪,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魏国栋一反常态地说“好了,一切都听你的安排。爸的眼皮直打架,你看能不能让爸回房躺一会?”疼惜地看着直言不讳的魏文贞,话音温醇地说“都不是一些从长计议的事,还是由着他们吧!你的事,爸可还没答应。”说完,自顾自地走到卧室门前拉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又顺手把门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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