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个男人爱香脂水粉的性子完全不一样。
白卷儿在心中吐槽着,趁下山后祁山冷在当铺里当东西,当机立断溜走了。
祁山冷当了五万两银票,回头一看,人早就没影了,想想也知道是去了觅红楼。
想了想,祁山冷果断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去买自己心心念念的沉香水木了。这笔钱绰绰有余,足够自己再去逛一逛各铺子新上的脂粉。
反正到时候回去,东方盛雪骂的又不是他。
白卷儿顺顺利利到了兰月那里,享受着兰月的殷勤招待。
这些天白卷儿天天往觅红阁跑,光是抛的金子就有十几两,把老鸨笑得合不拢嘴,让兰月好好休息,尽心尽力招待白卷儿一个人。
不用老鸨说,兰月瞅着白卷儿这棵摇钱树,心里只恨自己不能把这个男人彻底拿下来,便是让自己跟在他身边服侍,也能安然荣华地过一辈子。
兰月给白卷儿揉着肩,说着听来的天南海北的趣事,忽然提了一句“听说那慕凰城的齐小公子,和一个叫贺雀的定了亲。也不知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福气,能娶到天下富的小儿子?”
白卷儿喝了半天茶,被揉了半天肩,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消息“是吗?那个贺雀是什么人?”
兰月见白卷儿不为所动,心中暗喜“能是什么人?名不见经传,又不是宗门出身,也不知那个小公子怎么就看上这样的穷小子?”
白卷儿心中暗笑,贺雀确实不是宗门出身,但是却在十年前的试剑大会上一鸣惊人,夺得仅次于自己的名次。其为人神秘低调,一身功夫出神入化,还有十分浑厚的灵力。
在此之后更是拒绝宗门和各大家族抛来的橄榄枝,特立独行,隐匿于江湖。
齐家有钱有力将请柬给贺雀并不奇怪,但是贺雀居然赴约且拔得头筹,最后还同意与齐越明订亲,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思量的事。
兰月以为白卷儿是觉得自己见识浅薄,正好自己手也揉酸了,从白卷儿身后绕过来,双手缠上白卷儿的脖子,用那双久经训练的眼睛看着白卷儿,楚楚可怜“白公子是不是笑奴家孤陋寡闻呢?”
白卷儿很宠溺地抱住兰月“怎么会呢?我就是奇怪,如果这个贺雀真像你说得那么不堪,怎么齐家就愿意让这样一个人做上门女婿呢?”
兰月嘟起嘴,朝白卷儿抛了个媚眼“白公子怎么来到这,问东问西,三句话离不开那个齐家公子啊?你要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白卷儿抱着他哄了哄,又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怎么会呢?只是好奇罢了。我要是不疼你,怎会日日来这里找你?”
兰月被哄着开心,溜了一眼桌上的银子,又继续说道“其实我倒是知道点内情,也是听别人说的。那齐家小公子原是有一个心上人,可惜他那个心上人修为并不出众,也无拿得出手的才华,齐家老爷不愿意,才要这般急匆匆地定下婚事呢。”
“照你这么说,那齐家小公子又喜欢那个人什么呢?”
“那谁知道,不过谁都知道齐家小公子从小体弱多病,活不过五十岁。也许是那个叫贺雀的,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延年益寿呢?”
白卷儿正把玩着兰月的丝,闻言猝然抬头“哦,你还知道些什么?”
兰月凑近白卷儿的耳畔,呵气如兰“比如,炼阳体质。”
白卷儿不自觉掐紧了兰月的腰“你说贺雀是炼阳体质?”
兰月轻呼了一声“痛呀,白公子怎得这么激动?”
白卷儿慌忙把手松开,给兰月揉了揉“听入神了,我给你揉揉,你继续说。”
兰月用水眸嗔怪着看了白卷儿一眼,到底还是接着说了“自古凡是炼阳体质的人,都是不愁娶、不愁嫁的,谁家得了一个,不是宝贝一样供着。若是贺雀不是,奴家也想不出来为什么偏偏他入了齐家老爷的眼?”
白卷儿心下有了主意,从怀里掏出了两千两银票放在桌上,拿之前的那锭银子压着。
兰月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拿,却被白卷儿按住了手。
白卷儿在兰月柔若无骨的玉手上摩挲“兰月,你家白公子从慕凰城回来,痛定思痛,打今儿起就要洗心革面了。这两千两银子你拿着,帮我打听些事。”
喜欢完美避坑的大师兄美滋滋请大家收藏完美避坑的大师兄美滋滋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