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一人高,上空悬浮着一面水镜,可以随时看见堡垒各处的情况。方盒子上有几个造型奇异的直杆,那是用来操纵堡垒内机关的。
一个黑衣男子就站在它的后面,身形瘦削,黑纱蒙面,一双眼睛看似冷漠地看着佘邪所在的地方,里面压抑着疯狂和仇恨。
他没有戴手套,冷白的手指上戴着一枚熠熠生辉的蓝宝石,缠枝莲宛如血脉筋络紧紧印在蓝宝石上,银白光泽闪烁。
“好久不见,连梁。”佘邪轻松地打着招呼,迈开长腿向他走去,然而没走几步,他就笑不出来了。
当他的脚踏在一方地板上的时候,一个铁笼升起,将他牢牢困在原地。
铁笼很大,铁条上布满荆棘,上面挂满了锁链,随着铁笼的出现出激烈的碰撞声,足以让任何生灵毛骨悚然。
佘邪嘴角僵硬,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他强装镇定“我可不记得这个笼子原来在这,你怎么知道如何移动它的位置?”
手指在直杆上轻扣,连梁用轻柔到让佘邪冒冷汗的声音,不无恶意地去踩踏他的心“要用你们家的血才能控制的十方铁笼,你想必比我清楚如何移动它。”
十方铁笼,用世间至纯的精铁打造,本身就有灵性,滴血认主后,只有其血脉才能使用它,一次认一主,直到主人所贡献的精血耗竭。
打造这十方铁笼的妖,正是佘邪的父亲。
能操控这十方铁笼的,也只有留有他血脉的佘邪和佘无。
佘邪猛得向铁笼门撞去。
他在赌,也许佘无没有提供那么多精血,只要他在铁笼里留下足够多的血,就可以促使十方铁笼认他为主人,放他出去。
铁锁开始移动,宛如毒蛇吐芯,摩擦过铁笼,向佘邪袭去。
佘邪出一声闷哼。
他还没有跑到门口,就被猛得勒住肚腹,两根铁链缠住他的脚踝,两根铁链缠住他的手腕,还有一根铁链直接洞穿了他的琵琶骨,在他的胸前喷出一朵血花。
铁链缓缓收缩,佘邪觉得自己的腕骨和脚骨几乎被收紧的铁链绞碎,洞穿他琵琶骨的铁链向上绕到铁笼顶部,在上面缠了两圈。剧烈的疼痛迫使佘邪不得不顺着铁链的方向挺了挺胸膛,虽然这样对疼痛的缓解聊胜于无。
铁链与铁笼并非一体,佘邪被迫跪在地上,即使鲜血染在铁链上,也无法对铁笼起作用。
与此同时,肚中那只该死的赤魔虫忽然作起来,搅得佘邪肚子里翻江倒海,好像有无数烧红铁针在他的胃里扎。
佘邪呕了一口血。
然而那血才刚落到铁笼上,就立刻蒸消失不见。
根本不给他丝毫用血浇灌十方铁笼的机会。
这要用多少精血和灵力,才能如此事无巨细地控制着这个笼子。
佘邪没有顾及自身的疼痛,愣愣地看着地面,他的心翻搅着,酸涩不已原来他一直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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