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手腕一扭,盒子角落里油黄色的纸包格外醒目。
拈出来她轻嗅一口:“那日四丫给我喝得茶,与这味道一般无二,定是差不了。二伯,您与四妹不愧是亲父女,两人十足的像。”
不无讽刺的说道,周围却是传来妇女的轻嗤声。
沈福海冷汗直流,这一会发生的事太多,他竟是忘了这点。
“别听她胡说,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带的药粉,害了我的四丫不成,如今又来污蔑族长。”
宜悠瞪眼看向程氏:“二伯母,我一没本事弄来此等药。其次,你敢质疑县丞夫人的决定,要不咱们叫吴妈妈出来,再对峙一番?”
拈住药包,她有恃无恐。县丞夫人既然敢摇摆不定,那就别怪她用下这块活招牌。
老太太打着哆嗦:“真是没了规矩,沈家祖宅,竟容你这么个黄口小儿,光天化日之下胡沁一番。”
宜悠双手环胸,尽做蔑视状。静默无声,反倒让人觉得她有底气。
“你……你……”
“奶奶今天都晕了几次,这么多年孙女也学会了。当着各位婶娘,孙女也给你表演一番,装晕谁不会!”
说干就干,她捂住头做西子捧心状。在陈府看惯了各色美人唱念做打,她做起来可比老太太还要逼真。
众人只见一清水芙蓉般的姑娘身子不适,明知她是装的,可那蹙起的眉头,却还是让人相信她真是身娇体弱。
“二丫,别让大家担心。”
李氏扶起女儿,只对着婆婆和兄嫂:“这样的人也敢说二丫德行有亏。二哥贪墨我家十亩地多年,直把该分下来的壮牛变成老黄牛,如今地刚到手里没多久,才播好种就要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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