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浅被推着往前走,他的眼睛被蒙上了,也看不到东西。只是觉得是一直往前走的。很快就停了下来,有开车门的声音,然后就是后背推着他的男人说话声。&ldo;我们把人带来了,肯定没有被发现。&rdo;另一方没有人开口,安均浅就被推上了汽车,然后车门就被从外面锁上了。车座很宽敞也很舒服,应该不是普通的车。安均浅本推进来,身体没有坐直,感觉靠上了什么东西,还有温度,吓了一跳,应该是旁边有人。他能闻到身边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道,似曾相识。&ldo;原来是彭小姐。&rdo;安均浅立刻就想起来了,他前些时候在安泽订婚宴上和夏以琛别墅里都见过彭纯芳,女人每次打扮的都很性感,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浓重的香水味,很好辨认。&ldo;看来你还有些难耐,不光脸长得好,床上功夫好。&rdo;彭纯芳笑起来,&ldo;蒙着眼睛也能猜到我是谁?那你倒是猜猜我们要去哪里?&rdo;安均浅挪了挪身体,让自己靠在椅背上,这才喘了两口气,说道:&ldo;彭小姐订的地方,我怎么会知道呢。&rdo;他刚说话,就觉得手背上一阵刺疼,他被绑着也动不了,&ldo;啊&rdo;的痛呼出声来,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立刻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混在在香水味儿里实在让人作呕。彭纯芳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子,刀刃非常小,只有小手指长度,但是很锋利,刀刃上还挂着几滴血,她笑着说道:&ldo;我忘了和安先生说,答不出来或者答错了要受罚的。&rdo;安均浅手背上火辣辣的疼,本来就虚弱,一下出了一身的汗,更是张着嘴巴喘息了好几口。彭纯芳又说:&ldo;继续猜。那你猜我为什么要请你过来呢?&rdo;安均浅扯了个笑容,虽然有些扭曲,不过看起来还不算太惨,说道:&ldo;我想肯定是因为夏以琛了。&rdo;&ldo;啊,猜对了好无聊。&rdo;彭纯芳兴致缺缺的说道:&ldo;你要是早就这么有自知之明多好,那样子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不用被带到这里,也不用挨刀子。你说是不是?&rdo;她说着又在安均浅手背上轻轻的慢慢的刮了一道子,嘻嘻的笑起来,&ldo;虽然答对了,可是我不高兴不开心也不行的。&rdo;安均浅咬着嘴唇,身体哆嗦着,只是闷哼了一声,说道:&ldo;其实彭小姐你看走了眼,我只不过是夏以琛包养的小演员,对你根本没有威胁,这么大动干戈的得不偿失。&rdo;彭纯芳笑起来,&ldo;夏以琛捧着你拍电视剧,送了一个多亿的房子,又带你去夏老爷子的寿宴,夏家大姐也送了房子给你,夏以琛更是为了你跟夏老爷子闹翻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全不全?有没有遗漏?哦对了,你做手术的时候给你陪床一个星期,将所有工作推后了一个星期。还有,那个该死的容宴,也是你拜托夏以琛送出国的吧?还派人保护着。我看你能护着他怎么护着自己。&rdo;彭纯芳的声音越来越阴恶,&ldo;夏以琛还拿了戒指打算跟你出国结婚,我差点忘了。&rdo;安均浅没有说话,这么听着忽然觉得夏以琛为自己做了很多事情,之前没有仔细算过,倒是别人更清楚一点。他真的该好好反思一下,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了。似乎在不经意的时候就超过了包养与被包养的界限。&ldo;本来我也不想对你怎么样。&rdo;彭纯芳声音又变得温和,好声好气的说着,&ldo;我本来想着,夏以琛能和我合作,双方都有益处,这样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让你们继续在一起。谁知道你这个贱人,卖了屁股还想要个名分不成?真是可笑。&rdo;安均浅听了笑起来,说道:&ldo;我还会觉得彭小姐打错了算盘。我如果不被夏以琛重视,你这么绑架我过来就白费了力气,夏以琛也不会跟你结婚。我要是被夏以琛重视,你把我折磨成这样,他肯定也不会同意的。&rdo;&ldo;哼,&rdo;彭纯芳冷笑一声,说:&ldo;我本来就打算鱼死网破的。这次要是不能跟夏家谈好,我怕是不能东山再起了,那你们谁也不想好好的。&rdo;安均浅闭了嘴巴,关于彭家的事情他不太了解,不过彭家内部不和,这个很多人都知道。而且自从容宴的事情,夏以琛就跟他说了彭家路子不干净的事情,几个兄妹都有黑道路子,见血是常事,冲突非常严重。以彭纯芳现在的打算看,他根本没有必要再和她说什么话。不然将疯子惹急了,反而对自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