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了非常久的时间,安均浅被摇摇晃晃的都睡着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没到地方。他被蒙着眼睛也看不到东西,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等他又要昏睡着了,这才感觉车停了。彭纯芳下了车,然后跟旁边的人说了一句&ldo;把他带进去&rdo;,然后就走了。安均浅被人从车里扥了出来,半拖半推的带着往前走,似乎是进了一个房子里,有台阶,然后就被推进一个屋里,这才给他解开了眼睛上的蒙布和身上的捆绑。屋子不大,一眼就可以看遍。只有一张床摆在墙角,对面的屋子更小,是个洗手间。其他什么都没有,非常的空旷。这张床对于安均浅来说太需要了,瘫软的躺上去,感觉一直被捆绑的手脚放松下来,几乎不会动了,不像是自己的。他瘫在床上半天,每一块骨头都酸疼似的,很久才缓过劲来。然后才解开衣服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他刚出院,做完手术虽然没有危险了,但是身体本来就虚弱,伤口也没完全康复。好在一路上伤口没有裂开,看起来还保持的挺好。就是手背上被彭纯芳用刀子割了两个口子,好在已经不流血了,结痂和组织液混在一起,看起来挺恐怖的。屋里多余的东西,安均浅只能将床单撕下来一条,然后把手包住了,免得伤口碰到结痂撕裂再出血。安均浅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有人推门进来给他送饭。似乎还是怕他跑了,直给他送很少的吃的,确保他不会饿死。晚上安然过去了,救出&ldo;可惜我这把刀子太小了,估计不能一下子把你的小手指割下来。不过可以先一片一片的消掉上面的皮肉,再慢慢的剌断骨头。过程会有点慢有点疼,你应该会享受到的。&rdo;安均浅看着彭纯芳脸上那种淡淡的笑容,不禁觉得有些想打冷颤,下意识的微微握拳。彭纯芳放下信封,拿起咖啡杯旁边的精致小刀子,用手指慢慢的划过,目光中带着兴奋和喜悦。安均浅皱着眉,他看着彭纯芳走过来却不能后退。自己现在身体太虚弱,或许别人一根手指头都能把他推到,更别说反抗了,周围还有好几个保镖打手在盯着。&ldo;我听说夏以琛那个人不只有一点点的洁癖,还是个事事追求完美的人。&rdo;彭纯芳站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笑着说道:&ldo;不知道我割下你一根手指,他还会不会再重视你。真是可怜的人。&rdo;&ldo;小姐。&rdo;旁边一个保镖看了一眼手机,快步过来低声在彭纯芳耳边说了一些话。彭纯芳显然有些惊讶和恼怒,恨恨的盯着安均浅。安均浅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断断续续的听到&ldo;老爷来了&rdo;,&ldo;要见小姐&rdo;,&ldo;不能动手&rdo;之类的。&ldo;啪&rdo;的一声,那柄精致的小刀子被彭纯芳扔在了他脚边,&ldo;算你走运。把他给我带回去关起来,除了我谁也不让见。&rdo;安均浅手臂有些轻微的颤抖,他手心里都出了一层的冷汗,被送回小房间里这才缓过劲儿来。安均浅刚被几个保镖带走,彭老就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的过来了,看到花园里没人,说道:&ldo;我听说你把夏老板那个心肝宝贝都抓过来了?&rdo;&ldo;爸,你这是听谁瞎说的?&rdo;彭纯芳淡淡的一笑,&ldo;我哪有这么大本事。&rdo;彭老扫了她一眼,说道:&ldo;最好不是你干的。最近我听道上的一个朋友说,罗家那边似乎要复出了。这一打听才知道,是罗家在找一个人。今天上午,罗正辉让人送话过来,说是夏老板的人有个闪失,就将咱们家从这里赶出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