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他问。
她其实怕,但,更怕自己现在这模样被丫丫看到,所以,只能选择相信他。
“那你最好咬紧牙,不要尖叫。”他唇角勾了勾,长臂落在她腰间,不等她从这句话里反应过来,已经纵身一跃,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他居然……真的从这里跳下去!
名可用力咬着唇,用力揪紧他的衣襟,除了恐惧什么都想不起来。
风在她耳边刮过,人在急剧坠落,这么快的度……她把脸用力埋入他的胸膛里,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次,不死也得残废了。
可就在“死”这个念头从脑海里一晃而过的时候,北冥夜落在她腰间的长臂忽然收紧,她也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被他抱得更紧那般,之后,坠落的度一下减缓。
她用力闭上眼,知道,他们到底了。
她真的不想死……
但,预料之中的碰撞并没有出现,身体在一阵下坠之后,忽然又被人抱着一下跃起,只是这次跃起的高度有限,很快便又再次落下,但,这一起一落,度却在每一次变动中缓慢了下来。
最终,北冥夜抱着她往后院的方向走去,等等的灯光之下,还能看到她苍白的脸,已经被贝齿用力咬出一片泛白的薄唇。
“安全了,还不睁眼?”他浅浅笑了笑,如果不是两条胳膊正在抱着她,真想伸手在她渗出细汗的鼻尖上揉一把。
不就是跳个楼么?居然害怕成这样。
北冥夜淡然却带着点点戏谑味道的声音将名可从慌乱中惊醒,感觉到他正抱着自己在走路,她霍地睁开眼,从他怀里抬起头,讶异地看到他们居然已经走在后院理了。
身后,透过他的臂弯还能看到那座高大雄伟的建筑物,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他们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他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做得这么完美!
“怎么?终于知道你男人的厉害了吗?”他的声音淡淡的,迎着晚风,竟有几分让人微醉的悦耳。
她否认不了,很多时候,他真的强大到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倾慕,但,前提是自己不是被他欺压的对象。
揪了揪身上破败不堪的衣服,如果没有这件被撕成两半的衣服,他刚才那句话,或许能多几分蛊惑人心的力量。
被他欺负成这样,要真的还能喜欢上,只能说,那女人也真够奇葩。
至少,她还算比较正常。
“放我下来。”名可压着嗓子,故意冷了声音。
“后门有几个保安在守着,你确定?”北冥夜长臂微微松了松,似乎真不打算继续欺负她,她想要下去,他也可以成全。
倒是名可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立即有揪紧他的衣襟,把脸埋入到他的胸膛里。
眼不见为净,掩耳盗铃不是人太蠢,只是真的无能为力,拿他的身体挡住自己的脸,或许……或许别人就认不出来了。
至少,不会知道现在这个衣衫不整被北冥夜抱在怀里的人是她。
男人低低沉沉但明显算得上愉悦的笑声从头顶上方传来,她闭上眼,只当听不见。
快到后门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让她将自己的衣服拉好,才继续往外头走去。
名可一方面真有几分紧张和羞涩,另一方面,心里也将他骂了好几遍。
将她衣服撕碎的人是他,现在提醒她把衣服拉好,根本就是猫哭老鼠假慈悲,就算他抱着自己顺利从后门走出去,钻入车子里,她还是那么讨厌他,还是恨不得将他撕碎。
佚汤启动车子,让车子迅滑上车道,从山腰下去。
名可抱着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体躲在后座的角落里,知道他炙热的目光一直锁在自己身上,只能转过身背对着他,抱着自己安静坐着。
折腾了这么久,居然还是逃不过要跟他回去的命运,是她太倒霉,还是他真的就这么无所不能,让她在他面前永远只有臣服的份?
就这么坐着坐着,困意便渐渐爬上脑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闭上眼靠在椅背上,竟困极睡了过去。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身后的男人在看了一会后,已经冲动得想不顾一切了。
上衣被彻底撕开,背上那道裂缝之下身子根本藏不住。
他有点烦躁地点上一根烟,闷闷吸了一口,想要把目光调到别处,但,每每都是往车外看不到三秒,又会忍不住回头看着衣服裂缝之下那具小身板。
早就说过她的身体如同罂粟一样,让他尝过一次之后彻底上了瘾,他只是有点烦,不喜欢这种沉溺其中的感觉,却又一时半会完全抽不出身。
明明,过去的自己从不会如此放纵……
终于在那根烟抽完之后,他唇干舌燥地将烟灰摁灭在车壁自带的烟灰缸里,哑着嗓子沉声说“佚汤,下车去买点东西。”
车子度很快便缓了下来,车头一转,竟驶离了山腰的主道,驶入离主道有点距离的山路中。
佚汤打开车门跨了下去,并小心翼翼把房门关上,动作轻微,并没有吵醒沉睡中的人。
只是……抬头一看,明月高照,还在山腰上,荒山野林的,去哪里买东西?
长腿一迈,找地方吹风去了。
名可有点恍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忽然就感觉有人在靠近,自己的身子也似乎被人放平下来。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用力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