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景玄有些烦躁,他最讨厌女人哭,这人是因为和自己接吻所以哭?她就这么讨厌自己?
“本王就是要告诉你,本王看上的东西就是本王的,其他人别想霸占分毫。”
东西?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东西?本以为他就是单纯的霸道,但那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对她的照顾她不是没感觉到,但是今天的举动让她彻底死心。
宁知念委屈的抹着眼泪,又看见地下刚才被他揉烂的花,更委屈了。
“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宁知念抽泣着捂着眼,直接推开他。
“宁知念,你不要不知好歹。”被推开的景玄语气冰冷,听起来像是能吃人。
宁知念抬头和他对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惊恐中又带着不可置信。
景玄心里感到一烦,转身纵身一跃,消失在夜里。
见他走了,宁知念直接蹲在地上开始哭,一夜未眠。
第二日,顶着红的眼睛,宁知念和哥哥一起吃早饭。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宁洵看见她这样,就知道是哭过了。
采月站在后面,不敢吱声。
“没事。”宁知念恍惚的吃着包子,漫不经心的回答。
“昨日和行之出去了?可开心?”宁洵挑挑眉。
“开心。”宁知念依旧魂不守舍的回答。
宁洵吸了口气,瞥见有些神色慌张的采月,眉头一皱。
宁知念晚上到现在漱了不知道多少口,擦了都不知道多少遍嘴,都觉得脏。
但是今天方盈还约她一起去新店装修,自己不能这么颓废。
回去换了衣裳,便带着采月去了。
-
景玄回了府,觉得自己是因为猎物被别人抢走的感觉很不爽,心情烦闷。
拉着赤影等人就开始练剑,几个回合下来,赤影只感觉到自己快被杀了的压迫感,疯狂喊着换人。
四人陪景玄练到精疲力尽时他才罢休,看着他去沐浴后,面面相觑。
赤影喘着粗气,问赤风怎么了。
赤风也大口喘着气,和他说别问,问就是不知道。
-
和方盈出去忙了一天回来,宁知念的心思还乱嗡嗡地飘着,一口饭都吃不下。
那个狗男人,自己都要与别的女子成亲,还亲着她,怎么想怎么委屈,脑海中浮现左行之在一起的画面,宁知念只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么那么大。
“景玄!别让我再见到你!”
宁知念闷着头在床上,眼泪浸湿枕头。
又想起那几团被揉乱的纸,下床展开看,这是自己想的一些店铺名。
脑海中浮现一个词—霓裳阁。
“十里荷花带月看,花和月色一般般,只应舞彻霓裳曲,宫女三千下广寒。”
宁知念一拍手,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