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我继父的儿子。”林白杨解释道。
“哦,那你和那个裴二少的是什么关系?”郑允美打探,“我看你一进来,他就坐到你旁边去了。”
林白杨略微害羞的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回答,“嗯……其实……,那个裴二少说,他喜欢活泼主动的女孩子,特别喜欢,喜欢……”林白杨好像害羞地说不下去了。
安卉急得催,“喜欢什么啊,你快说啊。”
林白杨好像被她吓到了,支支吾吾的不敢再说。
郑允美把安卉拉倒身后,安抚林白杨,轻言说,“没事,姐姐就是好奇,这裴二少性格还真奇怪,喜欢的东西让人真琢磨不到。”
“是呀,他喜欢的可奇怪了,特别喜欢女孩子去摸他的腰,说那里是敏感地带,还喜欢别人揪他的耳朵,说那里能让人兴奋,总之,他们私底下都说他很闷骚,虽然表面冰冰凉凉的不好接触,其实内地里可open了。”林白杨糊口瞎掰,张嘴就来,“不过,我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别人碰,”林白杨一边说还一边挑衅地看着安卉,“反正他是不反对我捅他腰的,而且越用力越好。”
这富家公子哥们的习惯的确是有些奇怪的,郑允美还遇到过喜欢让女人拽头发的男人,她虽说心里还有些怀疑,可刚才在包厢里,她也是亲眼看到这个女孩子伸个指头去碰裴二少的腰,接着裴二少还很爽的抓着人家的手不放。郑允美还想着劝安卉先等等看再说,可安卉心想,宁可试一试,也不能浪费这个机会,连那个丑得要命的干瘪女孩都能做到,凭什么自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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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包厢,林白杨和夏米就坐在一旁看好戏,嘴里还抓着把瓜子在嗑。
裴奕本想换到林白杨身边去坐,可没想到一个女人拉住他不放,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正觉得奇怪的时候,让他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个不要命地女人居然一手去揪他耳朵,一手去碰他的腰,估计是使了吃奶的劲,裴奕觉得耳朵一阵剧痛,腰间的肉也快要被掐下来了。裴奕是恼羞成怒,把那个女人一下推到地上,喊王子聪过来善后。虽然这一切发生在短短一瞬间,但裴奕现在通红的耳朵还能隐约感觉到被揪着转圈的羞辱,简直把他气得到了极致。
王子聪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不妙,裴奕平生最讨厌别人对他动手动脚,若不是他们几个是兄弟,连男人碰他他就要揍的。
安卉披头散发被人拖走的时候一直狠狠地盯着林白杨,心想总有一天要报这个仇的。
裴奕顺着安卉的目光看过去,林白杨憋着笑身子直打颤,靠着沙发背上,昂着头捂着嘴,细长的白皙脖子从头发里露出来,心想林白杨你真行,小爷被你耍得够呛。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小爷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你。
☆、六(下)
裴奕拉着林白杨出了包厢,塞进了车里,抱上了楼,再往床上一丢,这系列动作娴熟流畅、一气呵成。
林白杨被砸在床里,小嘴还不饶人,“裴二,我们不是分手了吗?”她从床上跳起来,小脚在床垫上跺来跺去,“我骗了你,你甩了我,我白白被你干了这么久,你不亏,我才亏。”林白杨越说越气,指着裴奕,“一个礼拜不见,你不是活得照样多姿多彩?!瞧你新找的那个女人对你多热情,来,来,来,让姐姐瞧瞧你耳朵红不红。”
裴奕听得是脑门抽筋,跳过去就要抓她。他往左边,林白杨就从床上跳到右边的地上;他往右边,林白杨就跳到左边地上;他往床头跑,林白杨就往床尾钻。气得他趴到床上要去抓她的脚,林白杨一看他长手神过来,尖叫一声往厕所跑。
一个在厕所里拼命地关门,一个在外面用力地推门。裴奕的脚挡在门缝里,用力一推,林白杨踉跄地往后倒,裴奕赶紧抱住她,咧着嘴,“长本事了,继续跑啊,跑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林白杨垂死挣扎,手脚并用一起招呼在裴奕身上,打得他心痒难耐,抱着她的屁股往洗漱台上一搁,挤进她的腿间,
林白杨坐在冰冷的洗漱台上,打个哆嗦,抬起屁股就要往下蹦,裴奕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动。林白杨只好扭来扭去,半边屁股悬在台子外面,晃晃悠悠地要掉下来。
裴奕捏着她的下巴轻轻的吻,在她还生气微撅的嘴唇上扫过,“谁告诉你我们分手了?”
林白杨的嘴唇被他咬在牙齿之间,含糊的说,“你不是怒气冲冲地说,要彼此冷静吗?”裴奕一听,气地牙齿用力,把她的下嘴唇吞进口中,低声怒道,“冷静而已,冷静和分手,你难道不懂中文吗?两个词会是一样的吗?”裴奕捏起两根手指头去掐林白杨的屁股,掐地她张开嘴喊疼,裴奕一见她张开小嘴,舌头就如蛇一样钻了进去,在她湿滑的口腔壁到处溜,舔来舔去就是不去纠缠她的小香舌。
林白杨想把他的舌头推出去,可裴奕的舌头灵活得到处钻,就是不和她正面交锋,两个人在彼此的唇间一个追一个躲,吻得密不可分。
裴奕往后退一步,凝视着眼前这双因为生气和情动而湿漉漉的动情的眼,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存心逗她,“今天那个找你麻烦的那个女人,漂亮吗?”
林白杨哼一声,“裴二少看上的女人哪有不漂亮的?”她把头拧到一边,“和你一样,千里挑一万里选一都难得一见的角色,都是和内心成反比的货。”林白杨还不忘埋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