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自己手上,也不怕她跑了,自己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好调教调教这个臭丫头,裴奕也不在乎林白杨的冷嘲热讽,他把林白杨的脸扭向身后的镜子,戏谑地说,“你就真觉得镜子里的这张脸有那么漂亮迷人?你对自己的外貌还真有自信。”裴奕心想,小爷我从头到尾看上的就只有你一个,别以为除了你,我就没人要了。只不过是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
裴奕把林白杨的长裙拉到腰间,光洁裸露出的双腿垂在台下,林白杨用手紧紧拽着裙子,抱在胸前。裴奕双手从她腿上抚摸到上身,被她的手横栏在胸口处。裴奕忽然向我退一步,林白杨原本半靠在他身上的重量一下落了空,没有保持平衡差点栽了下去,第一时间用手搂住了裴奕的脖子,两条长腿也圈上了他的腰。
看身旁的女人这么主动,裴奕怎么能不解风情呢,他抓住她的屁股紧紧地抵着自己腰下,一个礼拜未见的思念像倾盆大雨一般宣泄而出,将他浇了湿透,从心里到身体,都极度渴望怀里的人。连最后的束缚都来不及脱下,裴奕把自己埋进了她的身体,舒服的轻叹一声,想,总算又逮到她了。
裴奕低喘,在林白杨身上冲刺,撞得她身体往后退,又被他的大手狠狠拉回。
林白杨窝在家里看了一个通宵的电影,激情过后的疲惫重重袭来,她想挣扎着起身回家,但敌不过困意,裴奕抱着她,在耳朵低言,“你睡一会,晚会我喊你。”林白杨窝在他怀里缩缩肩膀,闭上眼睛,想,就睡一会,就一会。
林白杨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裴奕的大手在她胸前乱揉,挥开他的爪子,问,“几点了?”
“凌晨一点多了。”
林白杨嗯了一声,努力战胜困意,摇摇晃晃地起身,不能做在外过夜的坏女孩,更不能给夏洛克做坏榜样。
林白杨坐在床边,眼睛困得眯成一条缝,左晃右晃地找平衡。裴奕看着心里发笑,他起床把林白杨的衣服从地上一件件捡起来,再帮她一件件穿回去。
林白杨抬起腿举起手,乖乖的让他套衣服,这下倒没有出什么幺蛾子刁难他了。
帮她披上最后一件外套的时候,裴奕心里忽然涌起这样的感觉,照顾女儿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当裴奕抱着睡着的林白杨回到她家时,夏洛克还在客厅里看电视,演的是一部二战时期的悲惨爱情片,正播放到女主角被流弹所伤,奄奄一息的躺在男主角的怀抱里,英俊帅气的男主角抱着就剩下一口气的女主角向着镜头缓缓走来,悲伤的音乐充斥着大厅。夏洛克感动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回头就看到裴奕抱着林白杨走进屋子里,用不亚于男主角的深情眼神看着林白杨。夏洛克脑子一热,哭天抢地的就冲了过去,扑在裴奕前面,吼,“怎么了,我姐到底怎么了?”她擦擦眼泪,“伤得重吗?还有救吗?姐,你说句话啊,看看我啊。”
林白杨恍恍惚惚地扭头,“别担心,我还活着,不过就剩一口气了。”
裴奕一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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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卉在学校里遇到林白杨,仇恨的怒火从眼睛里冒出,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她撕扯成碎片。夜总会事件过后,身边的人都拿这件事取笑她,她骄傲的自尊被毁成碎片,志在必得的爱情也被她破坏。自认为是天之骄子的她,怎么也忍不下这口气。
郑允美也看到了停车场的林白杨,只见她和一个短发的亚洲女孩从一部豪车上下来,那个女孩子浑身上下都包装着顶级奢侈品,相反,林白杨还是一身连logo和牌子都不见的朴素衣裤。可看到车和那个女孩,郑允美上前拉住了怒火冲天的安卉,劝说道,“现在还不是教训她的时候,既然她也在这个学校读书,来日方长,她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早晚有她苦头吃的!”
安卉和韩若诗是今年从国内考入这所大学的大一新生,郑允美则是从国内大学转来的进修生。几个人在学校里看到林白杨的那一刻起,就打定主意要给她个教训。韩若诗自那件事后,放下架子、费尽心思委曲求全地缠了王子聪很久,公子爷才算消气。
林白杨身边的女孩子高梓淇是高宪的妹妹,财阀家族的阴暗事情这两兄妹没少见,家族内部的勾心斗角也没少经历,所以要说高梓淇幼稚单纯那是不现实的,连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上还能带着池塘里的泥巴呢,可她也不是什么坏心眼的女孩。林白杨跟着裴奕一帮二世祖出来玩过几次后,就认识了在一所学校读书的高梓淇,刚巧两家住在附近,高梓淇便央着搭林白杨的顺风车。
这人在同一个阶层,有时往往更容易产生共同语言,爱情片里的女主角往往是在贵族公子落魄,或者对他身份地位不知情,又或者是知道了装作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他当做同一阶层里的普通男人随心对待,随意吆喝下,才让男主角渐渐对她产生好感的。若是带着一份从下往上的仰视和拘谨,那贵族公子估计是不会注意她的。
高梓淇眼多精呀,从小徜徉在名牌的海洋里,看一眼林白杨身上的衣服,就知道这都是在巴黎私人手工量身定制的衣服,也能猜出林白杨的家境不一般,这交往下来就少了几分防护、多了几分真心。其实越昂贵的衣服越关注于衣物本身的合身和舒适性,更不需要标注logo来张扬价值。也难怪郑允美这几个女人有眼不识金镶玉。
高梓淇喜欢黄甄是大伙儿里都知道的事情,可黄甄对她倒没表现出那方面的心思。黄甄是个典型的北方汉子,父亲是黑社会的头目,他自己也是说话大声、做事大大咧咧,男子汉气概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