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姜柟的火气腾地就升起来,她怒而转身,吼道:“所以你非要娶姜媛?你就不能换个人吗?”
“换谁啊?”谢昀吼回去。
姜柟微怔,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一个名字从嘴里蹦了出来:“段玉婉,她比姜媛好!”
在东宫做鬼的那些年,姜柟无数次的感慨,要是段玉婉当皇后该多好,那真是世上最好的女人。
无论嫁给谁,都能幸福美满的那种女人。
可惜,谢昀有眼无珠。
“确实!如你所言,她很好!但是姜柟,就允许你报复别人,不允许别人报复你吗?你也太霸道了!”
谢昀近乎失控的低吼,姜柟一时不解,皱眉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咱们开战吧!看看到最后,谁能赢?”谢昀气得脸都绿了,拂袖离去。
一旁的顾芸白和叮咚早在二人互吼时,就停下动作,齐齐看呆了眼,竟都忘了要搬运行李。
在马车内的谢述,露了个头出来,担忧地道:“娘,你完蛋了,你惹太子殿下了好大的火,我从未见过殿下生这么大的气!”
“。是啊!”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姜柟一头雾水,理不清头绪,昨晚还说再也不见,今天就要跟她开战?
他什么意思?要报复她吗?
姜柟前来告辞:“秦王妃有孕在身,不便出府,邀我过府多次,实在推拒不得,我想带述儿去秦王府暂住几日!”
“秦王说到底也算是你表兄,理应前去,你去库房挑几样礼带去,别失了礼数!”
老太太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心里巴不得姜柟这尊爱闹事的大神赶紧走。
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只是客套的交待了几句,就让姜柟离开。
出了主院,一路朝出府的后院小门走去,心里揣着事,走出好长一段路,才后知后觉,背后像是有什么东西如影相随。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姜柟这次学乖了,往旁边让一步,回身看去。
谢昀当场被抓包,也不窘迫,懒懒的解释道:“干嘛,我出府!走这条路没错啊!”
“太子身份尊贵,应当走前门,这是去后门的路!”姜柟冷着脸反驳。
“我爱走哪个门,走哪个门,你敢教训我?”谢昀回以一记冷笑。
两人像是百年世仇一般,互相瞪眼,互看不顺眼。
姜柟不想理他,率先离开。
顾芸白和叮咚刚收拾完东西,主要谢述的东西多,搬运花费了些时间,正在后院侧门装箱子上马车。
姜柟走出来,准备帮忙,被顾芸白制止。
“你手伤口又崩了,还没来得及换药,你别添乱了啊!”
姜柟走到马车前头,准备先爬上去。
“怎么?吓到要搬家?”谢昀阴魂不散的飘到姜柟的身侧。
“不是!跟你没关系,我只是去秦王府小住几日!”姜柟当然不会告诉谢昀,搬去秦王府就是被他吓的,就是为了对付他。
“我那句话,就是说给你听的,我的太子妃,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
听此,姜柟的火气腾地就升起来,她怒而转身,吼道:“所以你非要娶姜媛?你就不能换个人吗?”
“换谁啊?”谢昀吼回去。
姜柟微怔,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一个名字从嘴里蹦了出来:“段玉婉,她比姜媛好!”
在东宫做鬼的那些年,姜柟无数次的感慨,要是段玉婉当皇后该多好,那真是世上最好的女人。
无论嫁给谁,都能幸福美满的那种女人。
可惜,谢昀有眼无珠。
“确实!如你所言,她很好!但是姜柟,就允许你报复别人,不允许别人报复你吗?你也太霸道了!”
谢昀近乎失控的低吼,姜柟一时不解,皱眉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咱们开战吧!看看到最后,谁能赢?”谢昀气得脸都绿了,拂袖离去。
一旁的顾芸白和叮咚早在二人互吼时,就停下动作,齐齐看呆了眼,竟都忘了要搬运行李。
在马车内的谢述,露了个头出来,担忧地道:“娘,你完蛋了,你惹太子殿下了好大的火,我从未见过殿下生这么大的气!”
“。是啊!”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姜柟一头雾水,理不清头绪,昨晚还说再也不见,今天就要跟她开战?
他什么意思?要报复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