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去忙活了2小时。
期间麦凯斯各种刷宝,还不忘帮忙,丁安夏渐渐不郁闷了。
做出来的东西自然就好吃了。
满卿的食量一点点变大,胃的吸收功能也在变好,能将新上来的这份药膳吃光一半。
而剩下的还是让麦凯斯包圆了。
以前满卿吃剩的东西,麦凯斯只敢偷偷吃。
意思不想在亲妈面前落了下乘,二嘛当时和丁安夏的关系让他不敢让自己的行为变得露骨。
但现在他敢正大光明的吃丁安夏亲手做的东西了。
不是因为和亲妈和解了,而是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感觉到丁安夏对他放松的态度。
人对喜欢的另一半总会有乎寻常的敏感,对方一旦给他开了一个口子,他就知道自己是否有机会进入到她的心。
而这一次那个口子有了。
这才是他肯正大光明在丁安夏面前吃东西的原因。
满卿见到这一幕,也突然顿悟了。
偷吃的这么熟练,之前她剩下的,又突然消失不见的,应该就是被这小子吃掉了。
钝感力十足,但分析能力很强的女研究员感觉破案了。
“啊,这也太没出息了。”也和他爸爸太像了。
满卿脑中闪过以前的片段,英国绅士的脸仍然不清晰,但某些事情只要一被调动,当时真情实感投入的感情也被唤醒了。
哎,她叹气。
不服老不行,人老了回忆过去的时间也变多了。
。
那天之后,那批拆迁的人就没再找过丁安夏,估计是怕坐牢,也是觉得双方闹成那样,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就连伤最重的李兴,也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丁安夏以为是这样。
但后来她才知道李兴的子孙根彻底废了。人还没有结婚,就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想法。他家里人自然是不忿的,想要上门讨个说法。
哪怕过错方是自己儿子,他们还是看在他伤的实在是太重了,所以想叫丁安夏付出代价,想给儿子要个交代。
“她不是个女的吗?那就让她来赔啊,我儿子再也娶不了老婆了,那就让他赔给我儿子。”
如果不是家里还有男丁,废了一个还有另一个可以传宗接代,这件事绝对不是只陪一个大学生伺候李兴可以轻易过去的。
所以他们觉得自己是网开一面,大慈悲。
“绝对不能这么放过那臭丫头,把咱儿子害这么惨,她家不仅要赔人还得赔钱!”李兴父亲说。
“读书的人最重脸面,咱们就去她学校闹,让她再也上不了学,必须乖乖上门道歉!”李兴母亲说。
李兴的亲哥也帮腔:“这女孩子太恶毒了,进门前还得给她立规矩,否则娶进来也是个祸害。”
李兴母亲:“说的对,我亲自调教她。”
李兴亲弟:“她好像也有咱们附近的房子拆迁也能得不少东西呢……”一屋子都是男丁,光是娶媳妇盖房子,就不是这个家庭能承担的,而正好丁安夏来了,正好解决了分家产也分不到他的窘境。
哪怕用一个李兴去换。
三言两语定下了计策和赔偿。
去学校闹,用各种方法败坏丁安夏的名声,逼她嫁进来。
不仅要人要钱也要房。
还要对方卑躬屈膝。
原本是要实施的,可惜在计策商量好的当天晚上,就迎来了某研究所的警卫员。
他们刚一到李兴家就听到了这炸裂的言,不禁想到满卿女士的吩咐。
“如果他们想要害小夏,那出手就不用客气。”
满卿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呢,还是看到丁安夏手上的伤,询问之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