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嵊已经不想点头了,于是叶予白认真道:“好吧,那以后每天最多叫一次怎么样?”
“叫什么?”陆小凤一挑门帘进来,眨了眨眼。
“你们回来了?怎么不敲门?”李慕嵊问道,颇有被捉那啥在床的赶脚。
陆小凤身后的花满楼默然:“我们有敲门。”
“哦,”叶予白眨眨眼:“我们在讨论称呼问题。”
陆小凤在心底大呼……这么没下限的东西就不要拿出来讨论了啊好么!旁若无人肆无忌惮神马的简直过分!
叶予白浑然未觉,只关切问道:“嗯,你们怎么样?”
“我们怎么也不怎么样。”一心沉浸在八卦氛围中的陆小凤斩钉截铁地回应了一句。
叶予白:“……哦。”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所以说我们绝对不是一对只是很好的朋友,你们不要想多了,”陆小凤伸手勾住花满楼的手认真道:“千万别……想多了!”
李慕嵊忍笑:“予白只是想问你们探听的消息怎么样,没有别的意思。”
“慕嵊……说了别乱叫,”叶予白继续在床上诡异打抖:“第二次。”
陆小凤耳朵多尖,一下子就听到了那个“第二次”,他默默看过去,李慕嵊默默望天。
这更加坚定了他心底的念头,定了定心神连忙道:“嗯,事情已经基本有了定数,那边的灼殷逮到了叛徒,习子渊习将军应当已经和你们联系过了,他先一步回来的,有人密谋和异花教联系,准备发动叛乱,当然现下已经夭折了,习将军带着叛军回来,我们殿后。”
李慕嵊面上越来越冷:“习子渊没有回来。”
“啊?”陆小凤有些讶异:“不可能,他比我们早动身一天。”
“可是他的确没有回来,”叶予白蹙眉道:“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遭遇了埋伏,第二种则是……他叛逃了。”
陆小凤看了李慕嵊良久,最后摇摇头:“我有一句话,或许不当讲,如果习将军回来了,这件事我会永远埋在心里头,可是现下,我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陆兄有话但说无妨。”李慕嵊颔首示意。
陆小凤便看了一眼花满楼,花满楼静静开口:“我们看到习将军深夜放走了一只信鸽,而且那时候,习将军在哭,说着一种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好像是西羌话。”
李慕嵊蹙眉半晌,最后颔首道:“他难不成是西羌族的人?”
“很可能,”叶予白道:“当时他执意要跟着军队一起过来西域这边,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表现太过分了……”
李慕嵊摸了摸叶予白的头顶:“嗯,你比较聪明。”
叶予白笑眯眯。
陆小凤默默转过头看花满楼洗眼睛,这气氛简直受不了。
花满楼浑然未觉,依旧是静默微笑:“这件事将军最好还是回禀皇上一声。”
“多谢花兄提醒,”李慕嵊肃然道:“今夜我将修书与皇上,请皇上多加防范。”
花满楼沉默颔首:“现下非比寻常,大军刚刚凯旋,百姓安居乐业一派歌舞升平,如若是京城忽然出了问题,想必会出大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