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徐才,她刚才说的可是真的。”刘县令明显了怒。
“大人明鉴!”徐才吓的连连叩头:“草民没有说那些话,草民也没有抢他们的猪蹄,都是她胡编的!”
“那我问你,你并非书院书生,因何清早带人在书院门口出没!”
“小人,小人只是路过!”
“路过去做什么?”刘县令追问,“还不说实话吗?来人,把徐才的家丁拖下去单独审问!”
“大人,大人饶命。”家丁吓得磕头求饶。
徐才的汗也从额头流了下来,整个背后都被冷汗打湿了!
刘县令他这样做,摆明了就是站在自己对面,一点余地都不会给自己留了。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闯入公堂之中,对着徐才的脸就一巴掌打下去。
“啪!”耳光声音响亮,让在场众人都心神一震。
座上的主簿连忙喝到:“大胆,何人敢擅闯公堂!”
来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上面道:“大人恕罪,小人是徐子商,正是徐才的父亲。”
既是熟人,主簿便没有往下追究。
刘大人眉头紧皱,问徐子商道:“你来干什么!”
徐子商赶紧叩头,道:“犬子不懂事,纵容家奴做出此等仗势欺人之事,实在是我徐家家门不幸,小人不才,特来求这三位苦主网开一面,损失的财物,小人愿意十倍赔偿给他们。”
这徐子商不愧是生意场上的老油条,一句话既提出了高额的补偿条件,让对方动心,同时也指出,仗势欺人的事都是家奴干出来的,他儿子只是看管不力,不承担同样的罪名。
“你们看如何?”刘大人问叶洛欣三人。
就是想问问他们对徐家提出的赔偿是否满意。
“大人。”
之前都是叶洛欣在回话,这次,萧沐突然开口了。
“徐才到底是纵容奴才犯错还是指使奴才犯错,这件事草民无法分辨,草民只想提醒大人考虑清楚,像这样的事情如果一味纵容,清河县以后的风气又当如何?是不是任何一家的奴才都可以随便扬言这清河县是自己家主子的地盘。”
“嘶!”刘县令吸了一口凉气。
这两口子说话真是如出一撤,尽挑着人的软肋捏。
知道他听不得这样的话,就不断的说出来提醒自己。
他不觉又多看了萧沐两眼。
“徐才,你纵容手下欺压良民,又口出狂言藐视律法,你可知罪?”
“我……”徐才想要否认,张口之前,看了看身边的父亲。
徐子商心知县令不打算追究就已经在给放水了,再想要更多,恐怕也不能够。
只要一闭眼,狠狠的点了点头。
“小的知罪。”徐才说完之后,仿佛失了力气,身子都堆了下来。
“那萧叶氏,你的货价值多少?”
“回县令大人,民妇的食盒一盒售价3oo文,这个学院里的书生可以作证,一共二十五份,价值72oo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