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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第2页)

司空家的那位对头在帝都的影响力也不小,听到这句话倒笑了起来:“司空小姐这是要让我把证人喊过来当面对质吗?”

司空玉:“……”

她自己太清楚,这些事情可经不起半点所谓的对质,因为的确都是事实。

按照相当的法律,司空玉的所作所为是需要坐牢的,她父亲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事疏通后,最后以她被单位开除的结果了结了这件事情。

只是有了这一件事情后,司空玉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她在帝都的名声也彻底坏了,帝都的人提起司空玉都是说她是贪污犯司空玉。

这事在帝都闹得很大,陆沉渊也听到了这件事情,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之前对司空玉的印象不错,不过是因为司空家和陆家门当户对,而司空玉又对陆桥东一往情深,他是真不知道司空玉私底下居然是这样的。

陆沉渊伸手按了按眉心,莫名觉得有些心累。

他也是聪明人,司空玉做这种事情应该已经做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之前完全没有听到半点风声,这一次就这么暴发出来,司空家想按都按不下,这只能证明有人想要整司空玉。

司空玉做事的方式很容易得罪人,陆沉渊一时间也不是太清楚动手的是谁,但是却莫名其妙就想起了景燕归。

那天陆桥东跟他说景燕归其实是方弦之的对象,他事后还派人去查了一下,两人这几天果然同进同出。

他对于景燕归和方弦之同进同出这件事情很是不屑,因为他们现在还没有结婚,两人这样同进同出在他看来是景燕归太不自爱。

他的秘书曾书同进来送文件,看到他有些欲言又止,他看到后沉声说:“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

曾书同又看了他一眼后才说:“小陆先生申请了调令,要调到南方去。”

陆沉渊先是一愣,立即就明白陆桥东此时申请调令和他有脱不了的关系,他的面色立即就阴沉了下来:“胡闹!”

他其实已经为陆桥东规划了人生的路线,陆桥东在现有的职位上再呆上两年就能升职,再过几年就能成为真正独挡一面的人物。

从本质上来讲,陆桥东到现在的人生,基本上都是按着他设定的轨道在走,可是这一次陆桥东申请了调令,那就是完全背离了他的初衷。

陆沉渊气得不行,立即就给陆桥东打电话:“为什么要调去南方?”

陆桥东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疏远而冰冷:“没有为什么,想去就去了。”

“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的工作有多少人求之不得吗?你真要去了南方,一切就得重新来!”陆沉渊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了几分怒气和霸道。

陆桥东冷笑一声:“别人想要那是别人的事,跟我无关!”

陆沉渊深吸一口气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不要拿自己的前程来耍脾气,这事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晚了。”陆桥东淡淡地说:“我已经拿到南方的任令了。”

陆沉渊:“……”

他此时心里有一种无力感,工作这样的大事哪能如此草率?他不太明白陆桥东为什么会如此任性。

陆桥东又说:“这些年来,我以为我已挣脱了你的阴影,能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一次的事情后我才知道我实在是太过天真,原来这些年来你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对我人生的掌控。”

第267章被狠狠打脸了

陆沉渊的面色转冷,陆桥东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陆先生,你的这种做法让我非常反感,我讨厌一切打着以为某某好之名而行的霸道操控之事,这一次南下,哪怕我就此毁了你所谓的前途,我也是开心的。”

他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陆沉渊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怔怔出神,最终一个没忍住把电话给砸了。

曾书同站在一旁不敢多劝,这对父子之前就有着不大不小的矛盾,只是以前表面上都还算平和,这一次却是彻底撕破了脸。

陆沉渊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怒气,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一次陆沉渊会因为景燕归的事情做出这样的决定,这种决定他不接受!

陆沉渊冷声问:“南方哪家单位接收了陆桥东?”

曾书同说了一个名字,陆沉渊想打电话,发现电话已经被他摔坏了,他微微皱眉,曾书同立即重新拿了个电话进来重新装上。

陆沉渊开始拔打电话,曾书同看到了这一对父子之间的战争,他有心想劝,却又觉得自己始终是个外人,实在是不好劝,便在旁默不作声。

陆沉渊几个电话打完,关于陆桥东的调令就直接作废,他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曾书同这才敢轻声说:“这事要不要跟小陆先生说一声?”

“不用说。”陆沉渊冷冷地说:“他以为他翅膀长硬了,我就让他知道这些事情没有我的允许,他是折腾不出什么浪花来的。”

曾书同不敢再说什么,陆沉渊又问:“晓月最近在学校里的情况怎么样?”

曾书同忙回答:“她刚开始到学校的时候不是太适应,这几天好多了,只是她的学习进度在班上的水平属于偏下的状态,不过她很认真的学习,估计很快就能赶上来。”

陆沉渊的面色和缓了些:“她那边我不是太方便经常出面,你空了就多去看看她有什么需要的,尽量满足她。”

他这会觉得女儿比儿子省心多了,儿子天天想着和他对着干,女儿却要乖巧懂事得多。

曾书同应了下来。

陆沉渊的脸上露出了几发疲态,曾书同又说:“先生,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一声。”

“什么事?”陆沉渊按着眉心问。

曾书同回答:“训练营里最近有很多人受伤,都强烈要求用庆安堂生产的那一款药。”

陆沉渊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这些伤药的效果都差不多,以前我从来没有听说会有人指定要用谁家的,是不是有人在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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