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流氓,也不怕你孩子缺氧啊。”
“好了,宁宁,别生气了。”
“我们去洗漱,待会下楼。”
“我之前那一盒珠子呢?”
她突然之间发问,孟宴辞低头看向自己手腕间,用红玛瑙编制而成的珠串。
良久才回答:“想编手串吗?”
“在我书房里,吃完早饭找出来给你。”
“……”
“好。”
“孟宴辞。”
“怎么了?”
“我想顺产,听说这样孩子聪明一点。”
对此,孟宴辞是不赞同的,他一直都很反对顺产这个事情。
他还是很担心的……
毕竟,剖腹产以他手里的医疗资源,完全可以无痛……
顺产也可以,不过变故太大了。
他不能……
“不行。”
“宁宁,你就听我这一次,好不好?”
沈佑宁将知道他会拒绝,只是又摇了摇头。
“过了今天再给你说。”
“……”新年第一天不能说任何不吉利的话,以前她嗤之以鼻,现在她深信不疑。
难产
新年的中午,孟宴辞亲自下厨做了她想吃的菜,她现在弯腰都有些难了。
只能卧在沙发上,朝猫咪们勾勾手,猫儿们过来,一直在她肚子上,毛茸茸的猫爪。
按在她的小腹上……
“你们干嘛?”
“嗯?想见妈妈肚子里的妹妹?”
“喵呜……”
猫咪们在她身边喵呜喵呜的喊,软乎乎的粉红色鼻头贴过来,让她觉得新奇。
好可爱,好软……
她喜欢死了。
孟宴辞端着菜出来,看到那边逗猫的女人。
“洗手吃饭。”
“宁宁。”
“来了。”
今天像是发了一张夫妻体验卡,两人之间都没有闹矛盾,一直和平相处,下午,还一起去逛了花园。
她养的那两株向日葵已经枯萎了。
“也不知道这向日葵,明年能不能开花。”
“要是开花了,秋早一些把瓜子给收了,拿去做成焦糖味瓜子吧。”
“家里有焦糖味瓜子。”
“嗯。”
今天结束后,像是梦醒了一般,两人之间的关系再次陷入了僵局。
沈佑宁在第九个月的某一天夜晚破了羊水,当时,她从浴室出来,他像往常一样准备给她吹头发……
腰不小心碰到了柜子。
然后就泼了羊水,她肚子疼得厉害,死死拽着他的手,捂住肚子,眼泪不断地流。
“好疼……”
“孟宴辞……”
“孟宴辞……”
孟宴辞看着她这样有些着急,但,还是立刻让她平躺在床上,给她臀部垫了软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