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刘二娃弱弱地问道。
白灵瞥了刘二娃一眼,“顺路。”
毛团站在刘二娃肩上,靠着刘二娃颈边,偷偷说道,“从北三环到北六环,顺路顺得真奇葩啊——”当然毛团是用意识和刘二娃交流的,他可没胆当着白灵的面对白灵这么说。
刘二娃有些窃喜,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靠看着白灵,明显地写着他明白。“冬凌草的项目进度怎么样了?还过多久就可以推出产品了?”
“照毛团的速度,应该快了。不过明叶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我们的消息,他们提取的成分活性才72,想直接用来制作药品,抢先我们一步。”
刘二娃听到有些担心,“这样难道我们又白做了?”
白灵嘴角浮起一丝冷血的弧度,“没有达到成份活性的产品,效果可想而知。虽然会对我们产品信誉有些负面影响,但会受重创的肯定不是我们。呵呵,自作孽,不可活。”
作者有话要说:
☆、35彩蛋
那一晚下着小雪,未及傍晚,天空就很是阴沉。寒风卷着雪花,嗖嗖地往脖子缝里面钻。很快就要期末考试了,大三的功课虽然不是很多,但有几门很重要的必修课。刘二娃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宿舍,打着复习考试的名义。实际上他在逃避。
该怪谁呢——谁也怪不上。但让刘二娃就这么没心理负担地接受,他觉得实在太难为他了。
他觉得他怎么那么蠢呢——明明他第一次看见时应该就会意识到白灵的提议有危险的,不,他根本没发现那种危险啊。
刘二娃拿着从食堂打包的饭回宿舍。他吃饭速度慢,让他一个人在食堂呆那么长的时间,周围闹哄哄的,自己身边却那么安静,那些同学又熟悉又陌生,大概在课堂上看过,但从来也不认识。这种感觉让他很难受,又很孤单。
在宿舍楼下,好巧不巧又看见了花照和他表舅。花照表舅的车停在花坛边的花树下,虽然那花树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而已。花照打开车门,要往宿舍门边跑。他表舅不知怎么拉住了他,将他脖子上的格子围巾又塞得密实了些,不让风和雪花灌进去。花照露出些不好意思的神色,但那含羞带笑的神情,就刘二娃那呆脑,也看得出满满的喜欢和爱意啊。花照在对方唇上亲了一下,边回头便摆手离开了。
刘二娃站在宿舍楼下等花照,满心的感叹。他还是挺佩服花照的,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花照也丝毫不避讳,他根本不在意那些人或好奇或带着厌恶的目光。他只会在在自己认可的圈子留下自己认可的人,希望得到他们的认可。当然,他不会因为这些改变他的决定。
刘二娃想到自己,又叹了口气。
他觉得他自己真傻,那天真是傻。
那天到了十五月圆夜,他根本不记得了。但他觉得那天根本不能怪他啊,那晚天气不好,根本月亮就没出来好不好。他本来就是个不太记事的主。那天本来一直都好好的,毫无预兆。晚上白灵没有出去,他便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真是好不优哉游哉。
他给自己面前还摆了一个果盘,还难得勤快了一会切成了小块。他边吃边看熊出没,想着到九点多就去睡觉,他觉得他最近一直好累,睡不醒的感觉。他想是不是因为毛团影响的原因,最近毛团每天晚上都会特意给白灵净化一段时间,还负责了给冬凌草净化的任务,毛团每天也会显得有些累,都没以前活泼了,毛色也在不断加深。
不过,刘二娃想着,毛团应该没问题的,他第一次见到白灵身体变异的时候,还有上次在白家祭堂,毛团虽然都当机了,可是后来都没事,还进化了,毛团大概是因为在成长期的原因所以有些犯困,他想。
突然,所有的灯都灭了,电视也没反应了,漆黑一片。刘二娃心里一惊,又安慰自己,大概是停电了。城市的灯光从窗外照进来,刘二娃眼睛适应了些,一片昏暗,倒也好些了。他趿拉着拖鞋,嗒嗒地跑到白灵书房门前,一把推开书房的门,叫到,“白灵,停电了——”他被书房里的景象吓了一跳,后面的两个字都只是一团气息在嘴里转了一圈。
白灵一头银白的长发,半身透明的鳞片,全身泛着潮红的颜色,只是没了上次见到的那种黑色的气息。刘二娃有些懵了,他忘记了今天的日子,可是,即使记得,白灵都没怎么吃药了啊!不是毛团说它的净化肯定没问题的么!毛团,毛团好像又不见了。刘二娃脑袋里乱成一团,后来,他才明白,毛团说的净化,只是净化那些黑色的情绪,暴力、嗜血、欲望,但是其中,所谓的□□,却是其中的异数。
也不能说毛团的净化没有效果,他上次见到的白灵那身戾气,那黑色的气息,都弱化了许多,全身只剩下带着□□的潮红而已。当然,这么短的时间,刘二娃是注意不到这些的。只是刹那之间,白灵便像一道闪电一样冲了过来,刘二娃眼神一花,只见到一束移动的影子。
他完全懵了。
白灵一下子将他抵到门上,埋头就在他的嘴上、脸上、脖子上、身上乱啃,很是疯狂。那种疯狂的劲头,狠命索求的意思,一下子就感染了他。他的身体完全控制不住地被挑起来了。刘二娃只觉得脑袋被烧成了一团浆糊,直到尾部传来一股撕裂的刺痛。
刘二娃顿时有些清醒了,心里一顿哀嚎,没有润滑啊!他的处女地啊!他身体里那明显不合常理的尺寸啊!这根本不是发情,这是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