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周遭彻底陷入黑暗。
路听白的手下意识握紧温稚的腰。
眼前的视线被完全夺走,让他其他感官,在此刻变得愈敏感。
“拆礼物,当然要有一点特殊。”温稚声音倏然出现在路听白耳边,挑笑的声音让男人不受控制的吞了一口口水。
下一刻,路听白的喉结感受到一丝温热的触感。
是温稚在他喉结处落下的吻。
“拆礼物啊。”她低喃道。
温稚的话语,让路听白只觉自己的理智都快要没了。
她真的很会折磨他。
而,路听白也十分受用。
下一秒,眼前一片漆黑的男人,手指落在温稚的睡衣带子上。
用力一扯,温稚的睡衣散落。
男人的呼吸更是在此刻,重了几分。
周围的空气在渐渐升温,他低声说道“温稚……”
声音带着几分痛苦。
“嗯?”
“给我摘掉好不好?”
戴着眼罩,实在是让他有些敏感。
看不到温稚的脸,看不到她的表情。
只有接触的体温,和她挑笑的声音。
只是,眼前的人并没有答应他这个请求。
可温稚又俯身轻吻了他的红唇。
只是一下,就让男人彻底变了。
兔子这一次变成了狐狸精,男人的手扶着温稚的后颈。
亲吻。
书房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
男人的手,箍着不让她跑。
如同一只狐狸,让温稚都有些败下阵。
到最后,书房已然成了路听白作画的场所。
温稚已经记不起,路听白眼上的眼罩是何时掉落的。
她坐在书桌上。
第一次,有些羞赧地不敢抬头去看路听白。
“你……”温稚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她嗔怒地瞪着罪魁祸。
太羞了。
书桌上键盘被推到了桌边,笔筒也随意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