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的这句话,如同星星火光的打火机,在不知不觉悄然燃烧着路听白的思绪。
让他整个人瞬间绷紧,目光落在温稚拽着自己领带的手上。
或许是持证上岗的原因。
温稚总感觉路听白与婚前相比,有了一些微妙变化。
就比如说现在。
往日里,她这般调戏路听白,哪里有机会得到男人肯定的回答。
此刻,路听白的目光从她的手,缓慢上移,移动到温稚透着几分性感的脸上。
他喉结上下滚动,顿了半响,声音沙哑的回道“我自己拆吗?”
说完,温稚只是配合路听白一般,微微颔。
默认了男人的要求。
下一秒,男人的视线有些不安分。
他看着温稚的目光微热,和温稚直白的目光对视后。
扶在温稚腰肢间的手,更加用力握住,随即让温稚猛地靠向自己。
此刻,路听白早就没了继续看婚礼策划书的心情。
全部思绪都早已被温稚调走。
此刻,男人唇角紧抿,声音喑哑,透着几分蛊惑“现在可以拆吗?”
说完,路听白的手更加不安分。
只是没有得到温稚的肯定回答,他现在还不敢有很多动作。
只是轻轻摩挲着温稚的腰,暗暗向她述说着自己的欲望。
结了婚,路听白真的感觉,自己越过分了
看到温稚,不仅想粘着她,更想在床-上粘着她。
只不过,路听白总会克制自己,尽力压制自己每天都要不住升起的欲望。
眼前,温稚缓缓点头。
路听白像是得到了某种特许一般,他脑袋完全贴上温稚的脖颈,丝轻轻蹭着她的皮肤。
如羽毛般的痒感,让温稚微微后缩。
实在是有些痒。
温稚的手扶在路听白双颊处,目光暧昧地看他。
路听白被她看的心猿意马,仰头问她“礼物在哪?”
“我今天作为你的礼物。”
温稚的话,简直是让路听白的思绪彻底绷断。
大脑中的那根弦,随着温稚的话,被剪断。
他的手正要缓慢移动,换一处地方。
温稚突然的动作,让路听白的手彻底顿住,扶在她腰间,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她从哪里弄来的眼罩,在路听白不注意的时候。
将手从他双颊挪走,打开眼罩,挂在路听白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