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得知自己罹患绝症后都自杀了。”
“啊!”长藤露出惋惜的神情,“唉,真是可怜,残酷的命运总是会专挑可怜人啊。的确,就像您所了解的那样,这两位病人都罹患不治之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女士应该是恶性纵膈肿瘤,已经出现了骨转移的倾向,生长位置又特别敏感,哪怕开刀切除病灶也没办法完全治愈,反而会让患者的状态更加糟糕。
而这位男士是肺癌四期,已经出现了脑转移,同样无法治愈。。。。。。”
长藤又叹了一口气:“医生也不能治愈所有的病,经常会有病人因此感到绝望,于是走上轻生的道路。真是让人痛心。。。。。。”
菅野听完之后笑了:“比起因为绝症轻生,我倒更愿意相信他们是因为犯下滔天的罪孽,所以才会选择自我了断。”
“——何出此言?”
“嘛,这就是我们警察的工作了,我来找您,就是想看看您认不认识这两个人——看上去记得很清楚嘛!”
“啊,如果不提醒我的话,我也想不起来。咳咳。”长藤皱起眉毛,咳嗽了两声。
“您的科室,这一年下来得有多少像这样患上绝症无法治愈的病人?”
“去年的话,五十人左右。”
“还真是多啊。”
“谁说不是啊,环境的改变是大因素,我们生活的世界和过去不一样了,空气也好,水也好,甚至连食物都会沾染污浊的东西,我们政府,甚至还想着把核污染水灌进大海,在这种环境下保持健康可是难事。”说完,长藤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然后对菅野露出抱歉的表情,“实在不好意思,最近身体欠佳。”
菅野只是笑,然后突然开口追问道:“那么在这五十个人里,又有多少在离开医院之后自杀或意外死亡呢?”
不对。如果是为了之前的事故,先来见他的也不可能是警察。
难不成是自己的罪行败露了?
怎么会?
明明已经把糠谷的死布置成自杀了啊,作为医生的他,很清楚跳楼自杀的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怀着忐忑的心情,长藤教授开门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果然,有一个男人正坐在沙上等着他,一脸的凶相,面部棱角分明,视线十分尖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额,您好,请问您是?”
“我是从警视厅过来的菅野。”菅野笑着起身,从钱包里取出名片,恭敬地递给长藤,而长藤也是摸出胸口的名片交给菅野。
交换完名片后,长藤请菅野坐下,并询问他所来何事。
“是这样,我想向您打听两个人。”说完便从口袋里取出两张照片。
果然,是隔壁医院的女护工和糠谷昌英——这警察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
行动可真迅啊,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长藤戴上挂在胸口口袋上的眼镜,仔细端详了一下整齐地排列在茶几上的照片。他很不安,但还是装出一副不认识的样子说道:“这是。。。。。。不好意思,我没见过他们。”
“是吗?”菅野做出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从口袋里抽出另外两张照片,是他刚洗出来的,那糠谷和女护工的诊断报告的照片,“如您所见,这两个人都是您科室诊断过的病人,尤其是这位男士,三天前才从您这里看过病,还是四期癌症,不会这么快就忘记吧?”
长藤刚才撒的谎立刻让菅野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现在他基本已经确定这个长藤教授和案子脱不开干系,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幕后黑手。
“啊。。。。。。我一天得看不少病人呢,年纪又不小了,忘性也很正常嘛!”长藤摘下眼镜,“不知,这两个可怜人卷入什么案件了吗?”
“他们在得知自己罹患绝症后都自杀了。”
“啊!”长藤露出惋惜的神情,“唉,真是可怜,残酷的命运总是会专挑可怜人啊。的确,就像您所了解的那样,这两位病人都罹患不治之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女士应该是恶性纵膈肿瘤,已经出现了骨转移的倾向,生长位置又特别敏感,哪怕开刀切除病灶也没办法完全治愈,反而会让患者的状态更加糟糕。
而这位男士是肺癌四期,已经出现了脑转移,同样无法治愈。。。。。。”
长藤又叹了一口气:“医生也不能治愈所有的病,经常会有病人因此感到绝望,于是走上轻生的道路。真是让人痛心。。。。。。”
菅野听完之后笑了:“比起因为绝症轻生,我倒更愿意相信他们是因为犯下滔天的罪孽,所以才会选择自我了断。”
“——何出此言?”
“嘛,这就是我们警察的工作了,我来找您,就是想看看您认不认识这两个人——看上去记得很清楚嘛!”
“啊,如果不提醒我的话,我也想不起来。咳咳。”长藤皱起眉毛,咳嗽了两声。
“您的科室,这一年下来得有多少像这样患上绝症无法治愈的病人?”
“去年的话,五十人左右。”
“还真是多啊。”
“谁说不是啊,环境的改变是大因素,我们生活的世界和过去不一样了,空气也好,水也好,甚至连食物都会沾染污浊的东西,我们政府,甚至还想着把核污染水灌进大海,在这种环境下保持健康可是难事。”说完,长藤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然后对菅野露出抱歉的表情,“实在不好意思,最近身体欠佳。”
菅野只是笑,然后突然开口追问道:“那么在这五十个人里,又有多少在离开医院之后自杀或意外死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