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捉拿必须要低调。
现在搞砸了不说,还害的知县大人跟县令大人即将对簿公堂,真是完犊子了。
“县令大人,是属下用词不当,我们只是奉命来调查下,这顾家的老两口带着孙辈们告官,说是孙女不孝顺,抢夺他们宅子,大人只好派我们来度假村,还请县令大人赎罪,饶过属下的言语,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也是被这老两口给欺骗了,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回镇上了,属下告辞。”
官差头头将责任全部推给顾守岁两人,怕他们说漏嘴,临走时还瞪了他们好几眼。
“嗯,本官也不是那狭隘之人,以后你们记清楚了,我虽然调走,却也能时不时的来这度假村看望我女儿,本官不希望下次再生这种事情,知道吗?回去跟你们知县大人说一句,说本官有空去找他喝茶。”
“是,属下遵命。”
一场风波就这么简单的化解了。
顾南溪也吩咐人将大门打开,还好干爹来得及时。
如果真的被这些人闯了进来,她肯定是要动手的。
一旦动手,那真的不好搞,对方好歹也是官府的人,自己还要在这地界讨生活,得罪一方之主,那知县动动嘴皮子,别人就不敢来这度假村玩了。
到时候岂不是守着硕大的度假村喝西北风?
“小溪,你没事吧,你跟这知县可是有什么过节?这才多久,就找你的事。”
“干爹,等会回家说,人多眼杂。”
顾南溪小声的回答道。
“行,那先来解决这些人吧。”周太为把目光放到了顾守岁一家子身上。
他们全都跪在地上,被周太为带来的官差控制着,动都动不不了,这里到处是小石子,哪怕是个壮汉,跪上一分钟,膝盖也开始疼了。
更别提老人。
顾守岁和顾赵氏疼的满头大汗。
“说吧,你们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偏要找事?是自的还是受人指使?”
两人还未回话呢,顾家大孙子顾栓子倒是义愤填膺的先开口了。
“你们放过我爷爷奶奶,都是我的错,要跪就让我跪,我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承受不来这痛苦,今日之事,是我挑唆的,谁让堂姐她只给我们这点钱,我们可是嫡亲的关系,哪能跟常人比,我如今都十九了还未娶妻,就是因为家里没钱,一个胞弟一个堂弟也都十六了,如果她还算是个人,就应该帮扶我们,爹爹和小叔残了,平日里药都不能断,我们难啊——”
顾栓子好似特别委屈,他说着说着就哭了。
“今日之事,要怪就怪堂姐你,你有着庞大的家业,为什么不肯帮我们一下,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就因为爷爷奶奶一时之错,你便要怪他们一辈子吗?”
顾南溪简直都要气笑了。
这是在道德绑架她吗?
可惜,用错了招数,她顾南溪压根就没有道德。
“我把你阉了,害你成太监,再跟你说声抱歉,你觉得有用吗?”
这直白的话让在场的男人裆部一凉。
周太为也被干女儿的话惊的直咳嗽,众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云朝。
这眼神似乎在说,你苦啊兄弟。
奈何云朝压根不看他们一眼,自始至终都望着顾南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