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门却紧锁。
两队人马隔着大门互相对立。
“开你大爷——”
顾南溪毫不畏惧,这知县再狂妄还能动强的不成?她好歹也是县令干女儿,论官职,知县可没县令大。
要不是担心这知县是云朝皇兄的手下,她也不会顾及这顾及那的。
“孽畜,竟然口出狂言,来人,给我把这个大门砸开。”
官差头头向来横行霸道,还是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他哪能忍得住,一下子火气就冲上来了。
十五个官差一起冲到大门处疯狂打砸,谁知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这个大门除了有些划痕外纹丝未动。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
马蹄声从不远处响起。
“吁——”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紧接着说话之人从马车上下来。
原来是周太为。
“参见县令大人,属下乃是奉知县大人的命令,前来捉拿犯人顾南溪。”
官差头头是见过周太为的。
毕竟是知县的心腹,两官交接的时候,他也在场。
“犯人?我女儿犯什么错了?值得你这么大动肝火?还砸起门来了?”
周太为老远就听到这村口的吵闹声音了。
“她目无王法,不孝长辈,抢占村民的宅子地契,简直罪大恶极,偏偏还拒捕,属下被逼无奈啊,为了给知县大人交差,只能来硬的了。”
这人左一句知县,右一句知县的。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后台。
当然,还有另一层意思,暗示周太为打狗也要看主人。
毕竟平安县现在不归属他管辖了。
“据我所知,我女儿是花高价才买回来的地契和宅子吧,这事也是经过我的手,抢占一词有何依据?难道你家知县怀疑我暗中做了什么?再者,不孝长辈这说法,我这个长辈怎么不知情,难道小溪你还有别的长辈吗?”
顾南溪摇摇头。
“我爹娘都死了,长辈唯有干爹干娘二人,这属实是污蔑。”
父女二人一唱一和。
官差头头的脸都绿了。
他刚想解释,话语权又被周太为抢走。
“哦,我懂了,你家知县是觉得我贪污了银子,是吗?恰好,巡抚大人就在隔壁县呢,走,回镇上,喊上你家知县大人跟我一同去巡抚大人那对峙一番,如果本官真的有错,那自有巡抚大人惩戒,呵,本官的女儿,岂是你们说欺负就能欺负的,来人,把这些胡言乱语妄想用权势欺压普通百姓的小卒给我抓起来,带回县衙,本官倒要看看这朱礼权想干什么?”
周太为的气势一下子上来了,连知县的大名都叫了出来,他这趟过来带了二十多个官差,把这些人吓得瑟瑟抖。
他们来之前知县就跟他们打过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