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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页(第1页)

  怪不得杨时屿这么多年都没有进展,想把这伙人揪出来的确不太容易。

  “那汪和泰之前在道上混过吗?”靳舟又问。

  “没听说过。”刘永昌摇了摇头,“他手上应该挺干净,不然不可能混到那个位置。”

  “不一定干净,”靳舟看着手上的酒杯道,“但肯定很小心。”

  “你们在说和泰大厦的老板吗?”靳舟怀里的宝贝儿突然插嘴,“他是我们那地方出来的,我听说他跟他兄弟一起做生意,后来闹了矛盾,他兄弟就死了。”

  “怎么死的?”靳舟奇怪地问。

  “不清楚。”男生摇了摇头,“好像是意外,听我们那儿的人说,挡他路的人都会莫名其妙地死掉。”

  “这个我也听说过。”刘永昌那边的陪酒美女也跟着插话,“说是他命硬,跟他犯冲的人都会遭殃。”

  靳舟平时不爱跟街坊邻居八卦,自然不清楚汪和泰在坊间还有这种传言。

  但如果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靳舟可不会相信什么“莫名其妙”、“命硬”这种说法,只能说明汪和泰是个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狠角色。

  “先不说这个了。”刘永昌重拿起酒杯,对靳舟道,“你知道最近有人在打听你吗?”

  “打听我?”靳舟一脸莫名其妙,拿着酒杯跟刘永昌碰了碰,“打听我什么?”

  “打听你情史。”刘永昌笑着说,“好像是个年轻帅哥,看样子是要追你。”

  “我们靳哥才不好追呢。”靳舟怀里的宝贝儿立马揽住他的脖子,“要是靳哥想谈恋爱,那我第一个报名。”

  “乖,”靳舟拍了拍男生的胳膊,“先松开我。”

  自从出柜以来,靳舟被不少人真真假假地追求过,o啊1啊o。5啊,什么样的都有,因此听刘永昌说有人打听他,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今晚场子散得早,刘永昌的老婆旅游回来,他得去机场接人。

  靳舟完全没有喝尽兴,连微醺的程度都没有达到。代驾的小弟把他送回了小区门口,他在小区里走着走着,无论如何都觉得憋得慌,于是他又调转脚步,溜达到了杨时屿家楼下。

  不是说他怂吗?

  靳舟看着杨时屿家窗户里泛黄的灯光,心说他今儿个就要让杨时屿好好看看,他到底怂不怂。

  亲个嘴儿谁不敢?待会儿等杨时屿打开门,他一定要把人摁在墙上,亲得他不能呼吸!

  “哐哐哐。”

  靳舟用拳头砸响了杨时屿家的大门,不过拳头刚一收回来,他刚才那股气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后悔了。

  要是真把杨时屿惹生气,再也不见他了怎么办?

  还不知道杨时屿是直是弯,万一说他恶心怎么办?

  或者法官大人立马报警,告他强制猥亵怎么办?

  强制猥亵是几年刑期来着?

  在这一瞬间,靳舟的脑海中闪过无数杂乱的念头,所有的念头都有着相同的主旨——先溜为妙。

  他立马脚底抹油,打算开溜,然而他才刚转过身,就见杨时屿拎着便利袋,站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他,差点没把他心脏病给吓出来。

  “我去。”靳舟拍了拍胸口,止住溜掉的势头,“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应该我问你。”杨时屿手上拎着两罐啤酒,走到门前开门,淡淡地瞥了靳舟一眼,“幼不幼稚?”

  “我……”靳舟突然反应过来,在杨时屿眼里看来,他就是过来拍个门就溜,的确很幼稚。

  可问题是,他不是来拍门的啊?

  “杨时屿。”靳舟叫了一声。

  杨时屿换好鞋,侧过身看了过来。

  薄薄的红唇就在一米开外,靳舟咽了咽口水,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杨时屿身穿法袍,一脸肃穆地坐在审判席的画面,也不知怎么,他嘴唇动了动:“没事。”

  “没事就可以走了。”杨时屿说着便要关门,靳舟赶紧挤进门里,“不是,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杨时屿问。

  “就……”靳舟脑子一转,“想咨询点法律问题。”

  杨时屿:“?”

  “我最近接了个虚假宣传的案子。”靳舟自顾自地换上拖鞋,替杨时屿关上门,接着瞥了一眼杨时屿手里的啤酒,“你大晚上的还独自喝酒呢?什么事让你烦心啊?”

  说完这句,靳舟径直走向沙,没有看到杨时屿看他的眼神里写着大大的一个字:你。

  “什么虚假宣传?”杨时屿随手把啤酒放到茶几上,靳舟主动把两罐全都打开,放了一罐在杨时屿面前。

  “汽车减配。”靳舟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缓解心里起起伏伏的燥热。

  “这没什么好告的。”杨时屿抿了一口酒,“所以你想咨询什么?”

  其实靳舟压根没有什么想咨询的,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已经立案了,厂商的宣传册跟实际车辆不符,你觉得有几成赢的把握?”

  “看情况。”杨时屿道,“宣传册到底算要约邀请,还是要约,具体要看你怎么辩。”

  这一点靳舟也知道,他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继续虚心请教:“宣传册上有一些功能,对实际使用影响不大,对方律师可能会抓着这一点打,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应对?”

  “怎么应对?”杨时屿拿着啤酒罐的手停在半空,不确定地看着靳舟问,“你在让我,教你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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