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了,邓婶也下楼去了,凯洛斯将景小楼扶到沙发上坐好,随后轻车熟路从柜子里拿酒出来,大摇大摆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 景小楼闭上眼深呼吸。 等那股眩晕感消失之后,他睁眼起身,一把夺走凯洛斯手中的酒瓶怒视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从今天早上——不,从我们见面起,你就缠着我,正常人干不出这些事来。我求求你,凯洛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沙发上的凯洛斯眨了眨眼,“我让你觉得困扰了吗,哎呀,那可真对不起。” 又来了。 又是这种话。 “你根本没觉得抱歉,你道歉只是因为你应该那么做。”景小楼不客气地戳穿他。 凯洛斯耸耸肩,“或许吧。”他说,“你可能该想想,刚才在餐厅里,你恼羞成怒责任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