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以桃先是哭,又是笑,最后自己也不清楚脸上到底是个什么表情了,她喊四叔,喊了好几遍。 “你怎么来了?” 季宗良把车门甩上,向前走了两步,来到她身前。 月光下,两个人眼含泪光,无声对视着。 倒是他先笑。 温柔的笑,温柔的眸光,将她里里外外温柔地包裹,“桃桃什么时候想四叔,四叔就会什么时候来到你身边。” 以桃的眼泪突然决堤,湿答答的睫毛颤抖着,像被雨水打湿后奋力跃动的蝴蝶羽翼,想要飞起, “不管多远都可以吗。” 季宗良好像知道些什么,眸底的痛意更甚,眼尾泛着水渍,强忍着不让它掉落,忍得心酸,声音都在颤,“不管多远,都可以。” 以桃破涕为笑,“四叔,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