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堇主动走到我们身边伸出手。
我和五号带着木堇朝山洞外边走,刚走到一半,接应的伙伴进来了。
见我们三人平平淡淡的走出来,很是愣了一下。
踏出山洞,外边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日光正烈,我反射性的眯起眼睛,木堇则是抬起手臂,想要遮住阳光。
也不知为什么,抬起到一半又放下了。
我想,他心里明白,以他的身体状况,已然见不到几次这么好的阳光。
无论是病,还是他所犯下的罪行,他的结局都只有死。
突然,从政府军里跑出个十七八岁的男孩,他直冲到木堇面前,拿着枪托用尽力气的攻击木堇。
“你这个魔鬼,你还我阿妈,还我哥哥,还我妹妹。。。。。。”
男孩打的毫不情,哭的撕心裂肺。
木堇无动于衷,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
十几年的亡命生涯,他身上的人性早就被磨光了。
木堇就是白槿,他即使离开白家,也没有改名字,在他的护照上,还是用的白槿二字。
他拥有缅方的永久居留权,却没有缅方国藉。
我们把他带回国内受审。
我和五号完成了我们的使命,把人犯交给押解人员后,跟着他们同机回国。
往后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了。
听说爷爷和爸爸去见了白槿一面,说的什么不知道,只知道那天晚上多年以来滴酒不沾的爷爷喝了两盅茅台,我那冷静自持的父亲几次泪湿眼眶。
第273章两辈子
听说爷爷和爸爸去见了白槿一面,说的什么不知道,只知道那天晚上多年以来滴酒不沾的爷爷喝了两盅茅台,我那冷静自持的父亲几次泪湿眼眶。
听说钱贵被遣返了,终身不得入境。连同他的资金他的势力一起,被逐出去。
他不是国人,应该回到他自己的国家去接受制裁。
这次缅北之行,让我终究错过了周时予和孟夏的订婚典礼。
待我想起来时,打给林悦,和她问题是我要不要补一份大礼时,被悦悦很好的呲了一顿,“你是有钱没地方花了吗?捐给需要的人好不好,用得着给那对渣男贱女补礼物?真的闲出屁来了给你。”
于是,我联系之前帮我做儿童公益的大学生,给他提供一的资金,让他开一间福利院,专门收养残疾儿童。
回家稳定两天后,我联系了波尔去看九月。
一走就是快两个月,小家伙长大了不少,皮肤不再是红通通的,而是又白又嫩。
“波尔,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别的事情,能不能。。。。。。”我扒着人造子宫的罩盅,出灵魂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