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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页(第1页)

  肖衢干着他,干着他最脆弱、最无法招架的地方。快意早就击退了疼痛,从被操弄的地方像潮汐一般侵袭全身,连仅剩的理智也被烧了个一干二净。

  他被肖衢操到射精,浊液在腿间、小腹、耻毛丛中洒落,耻物可笑地抖动着,前端甚至拉出了一条细长的线。

  他再也不敢看,闭眼的瞬间,一阵令他窒息的感觉陡然袭来。

  肖衢竟然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过来。

  他睁大眼,惊慌又贪婪地看着肖衢的眼睛。肖衢却似乎不为所动,抓起他的两条腿,往下一压,轻而易举地折在他胸前,再抬手,一颗一颗解开了他军礼服的纽扣。

  里面再无遮挡,是他赤裸的胸膛,与硬挺的乳尖。

  这是最屈辱的姿势,屈辱却牵起了极致的快感。

  那挂着浊液的耻物,竟然堪堪硬在空中,颠簸摇晃,将浊液抖得四处皆是。

  肖衢的目光仍旧没有太多温度,仿佛只是因为情事而浮上几缕蛊惑。成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着他强势地在自己身体中抽插,看他紧蹙着眉,将欲液尽数浇灌在自己身体里。

  视野渐渐变得模糊,他不知道是眼泪弄花了双眼,还是意识跌入混沌。

  第3章

  肖衢从成顷身体里抽离,带出一缕浊液。成顷仰卧在香槟色的被毯间,上衣敞开,胸口的两粒红肿在白得近乎失了生气的身体上格外醒目。他似乎已经晕了过去,脸色苍白,唇角被咬破,胸口小幅度地起伏,迤逦的腿间湿淋模糊,腿根正本能地轻微抽搐。

  肖衢垂眼看了一会儿,转身去浴室冲洗。

  出来时,成顷没有醒。

  酒意已经彻底散去,肖衢躺在窗边的美人靠上抽烟,难得地心绪不宁。不由得又看了成顷一眼,眉间深深蹙起。

  军礼服的长裤与武装带扔在地上,及膝牛皮靴被踢得东一只西一只,成顷身上只剩下一件被压得皱巴巴的上衣。

  仅仅因为这件上衣,他便在干成顷的时候,看到了另一个人。

  “盛羽……”

  他悄声念叨着这个名字,冷淡的目光似乎突然有了温度。

  几秒后,他从美人靠上撑起身来,单手支住额头,眉眼沉入一片阴影。

  须臾,他出一声极浅的笑,笑自己荒唐。

  盛羽已经离开很多年了,大概是自己的记忆越来越模糊,才会觉得穿军礼服的成顷和盛羽有那么一点神似。

  但怎么可能呢?

  他们生得并不像,性格更是毫无相似之处。盛羽那样的人,不和他抬杠斗嘴已是稀罕事,哪会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他捋了捋额,再次走到床边。

  成顷似乎非常难受,额头上有很多汗珠,手指与脚趾偶有抽搐的动作。

  床单上,有一块鲜的血痕。

  成顷受伤了。

  肖衢略感错愕。在情事上,他绝非温柔的床伴,奉行享受与尽兴,但让承欢者受伤这种事,过去从来没有生过。

  他早就不是情欲上脑时不顾一切的年轻人,对那些伏在他面前的人,他没有太多强烈的欲望。

  但成顷,却让他破了例。

  他弄伤了成顷。

  如此认知让他困惑,继而恼怒。片刻,他叫来经理,让通知医生与侍者,给成顷处理伤处。

  “肖先生,这是成顷的资料。”

  另一间套房里,经理毕恭毕敬地递上一个文件夹,又道:“徐医生已经看过了,成顷没有大碍,现在已经睡下了。”

  肖衢拿过文件夹,粗略一扫,想起晚上在包房里成顷跟他说过的话,问:“成顷在这里打过架?”

  经理有些尴尬,“是的。不过是他刚来时的事了。当时他不懂事,那位客人也把他折腾得挺惨,送去医院时医生都直摇头。也是他命大,挺过来了,回来之后便老实了,很听话,再没惹过事。”

  这番话有几分为成顷开脱的意思,肖衢一听便知,丢开文件夹,冷笑道:“你倒是会为手下找借口。”

  经理连忙解释,“打架的事是他不对,但也有领班安排的问题,他已经吃到教训了,肖先生您……”

  “行了。”肖衢抬手,“你只用告诉我,他为什么殴打客人。”

  “他……”经理踟蹰片刻,索性坦白,“肖先生,成顷是我老邻居家的孩子,打小就跟着我转。”

  肖衢心脏莫名沉了一下。

  “他来我们这里当少爷,也是没有办法。”经理叹了口气,“他成绩一直很好,今年本来准备考研。但他父亲生了病,晚期,他们家没多少钱,刚进医院,钱就给耗没了。他是不得已,才来找我帮忙。”

  肖衢看着窗外,得知成顷当时谈好当酒侍,却因为被一位财大气粗的客人相中,硬被领班送入客房。客人花样极多,有点sm的意思,成顷抵死不从,与客人打了起来,险些被客人的保镖活生生打死。

  那时他碰巧在国外,而会所只是他手中生意的极小部分,所以这事也没谁跟他细说。

  后来,成顷在重症监护室醒了过来,拿经理的话来说,就是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以前跟我说,陪酒没有问题,但不想与客人生肉体关系,那种事他做不来。”经理道:“但身子骨痊愈之后,他跟想通了似的,让我给他安排‘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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