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先是明善,又是狸狸。。。。。。”
月不言有些紧张,他探头往廊道看了一眼,随后他转向笑得令他毛骨悚然的沈言,开口道,
“摄政王已截下你与吴越的信件,并在你房中搜出同样的字迹,你还有何话可说!”
哦,字迹,难怪那日有人拿走了他屋子里的竹筐,原来是为了取证啊。。。。。。
沈言低着头,一下又一下摸着怀里的橘猫,笑道,“说什么?既然证据确凿,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既你已无话可说,那便将此饮下!”
沈言抬眸看向那黑乎乎的汤汁,他冷笑道,“让秦渡过来。”
“摄政王不会见你的!”
沈言眸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月不言却依旧坚持道,“摄政王既让我来,便不会见你!”
“是吗?”
沈言将那布袋在地面上铺好,他小心翼翼地将他的狸狸轻轻放到布袋上。
他起身,在月不言逃离的前一秒拽住了他的后衣领,随后将人转过来掐住了他的脖颈。
“月不言,在本世子面前这般嚣张,莫不是你真觉得本世子不敢杀你?”
沈言回头看了眼地上的木托盘,这才看见原来托盘上还放着两张纸,上面的便是他用月染尘字迹写下又划掉的“吴越”。
他俯身将那碗黑乎乎的汤汁端起,月不言见此顿时面露惊慌,他惊呼道,“摄政王!”
牢狱的另一端传来脚步声,沈言扬了扬唇角,这才将月不言松开,见他因腿软跪坐到地上,随后又慌张地爬出了牢狱。
“本王来了,你现在可以喝了。”
沈言勾起嘴角,狗男人啊狗男人,这次啊,他真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秦渡,我等了你一日,这便是你与我说的第一句话?”
两人不过隔了一扇牢门,可是沈言却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被什么给无限拉扯,且越来越远了。
“你若自己不喝,那本王便帮你喝。”
罢了。
沈言从腰间摸出那粒丹药,看着秦渡那有些冷漠的眼眸,他还有三个问题需要确认。
“王府门口那两箭,是你安排的吗?”
秦渡蹙眉,立即开口道,“不是!”
“狸狸之死,是你做的吗?”
秦渡想说狸狸没死,方才不过是想试探,可一旦想到狸狸是沈言与吴越的定情之物,便心绪难平,他冷哼道,“没错!”
“呵。。。。。。今日为何这般待我,只因我与吴越传了封无关紧要的信件,你便这般辱我?”
“无关紧要?”
秦渡面展怒气,他踢开牢门,指着地上的纸张道,
“你是觉得盛东几十名官员的命无关紧要!还是觉得本王这条命无关紧要!!”
沈言皱眉,他意识到什么,俯身拿起下面的那张纸。
这并不是他给吴越的传信!
他拿着这那张纸笑着摇了摇头,他将纸条慢慢揉成团,随后往秦渡的脸上一扔。
“秦渡啊,秦渡,我对你很失望。”
沈言将手中的药丸塞入口中,随后将那一碗汤药尽数喝光。
秦渡先是一怔,反应过来时他慌张上前,他掐着沈言的下巴急切吼道:“你刚才吃了什么东西!”
艹,疼死了。
沈言原以为明善给他的东西不会难受,却没想到此刻的他眼口鼻耳都好疼,撕裂的那种疼。
秦渡看着七窍开始流血的沈言慌了,他整个人率先开始抖。
怎么会,他准备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药,为何?!
清风自狱外疾跑入内,还未近前,便听到他喊道,
“王,不好了!方才端给公子的那碗药被换了!”
轰隆隆——
京都的天暗下来,闪电自高空劈下,随后而来的便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百里之外,一个四处无窗的石室内,一身白衣的男子猛然起身,只听他惊呼一声,
“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