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皎月这才吁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不是为了男主来的,那一切都好说。
那口气还没松完,白露又伸了头,像是好奇般朝龙皎月挪了挪,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师傅来这里,又是干什么呢?”
夏日微凉的风拂过,那耳垂之际在白露温热而香甜的呼吸下开始热。一阵电流从那莹白如珍珠的小巧耳垂处开始蔓延,所到之处立刻激起一股热流,破涛汹涌炙热滚烫,以龙皎月始料未及的力度,传遍了她的每一寸如玉一般薄凉的肌肤。
在那个轻若飞絮而旖旎万分的呢字吐出口边在她耳垂际回荡时,龙皎月腿都有些软了。
龙皎月的心狂跳起来,可白露问这句话也无可厚非,这花丛后面空间有限,又挪不了地方,只得竭力忍着。
尼玛!什么鬼!这个该死的心为什么跳这么快,快清醒快清醒,龙皎月,白露是你自己的徒弟啊!还是女徒弟啊!秦jú苣你扪心自问,你对这么小的小团子,对自己的徒弟起反应是不是丧尽天良啊!
她的脸有些烫,只微微侧过了头。手里突然一片温热苏软,白露像是天真无邪的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只一脸无辜的说道:“师傅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啊混蛋!小冤家你离我远点我就不红了!
从手里传来温软细腻的触感,龙皎月只咬牙,看着那个窗扉上的人影,默念着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元素周期表来转移注意力:“没事,师傅刚刚走得有点急,一时没喘过气。”
白露一副好奇的样子,狡黠的说道:“可是师傅前几日还说过,这过了金丹前期的人,可都是已经不须得肺腑吐息的。师傅是到哪个阶段了?”
龙皎月一听这个,一头撞死在这篱笆上的心都有了。小祖宗,小公举,本jú苣错了,本jú苣遇到你,简直是一击即溃毫无招架的庸人,哪里还来得什么金丹基元?
她咳了两声,只得含糊说道:“先办正事,其他的回去再说。”
白露这才收起了那副故作无辜的狡黠笑容,也不问什么正事,只听话的闭了嘴,紧紧的挨在她的旁边。房里的人影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半响没什么动静。
龙皎月挪了挪,估摸着要是他再不出来,就进去把他敲晕了给扛出来,她再和北陵城谈一谈。
那房里的人依旧没动作,龙皎月刚准备动作,那远处便走来了一人。
那个人白白须,正是西北齐云府的尊者。
遭了!既然是尊者的话,道行必是高深,四行五道皆是上道,感官也比别人清晰些。这么小个院子,风吹糙动哪里会有他看不到的道理?
她还好,顶了个一叶障目的法术,可白露岂不是会被看见?
白露显然也想到了此事,皱了皱眉,脸色有些凝重。龙皎月还没来得及想个什么法子,白露便猛地一低头蹲下,竟然掀开了龙皎月的裙摆,直接钻进她的外袍里,再拱了出来,两个人霎时间便面对面大眼对小眼的紧紧贴在了一起。
龙皎月差点被她吓得跳起来,白露只从她的外袍里钻了出来,两个人就贴在一起傻站在那里,那小团子的小脑袋上黑色的头有些散乱,青黛如丝的散落在肩头,映着一片凌乱衣襟处露出的白莹莹肌肤。
虽然有片刻的惊吓,但龙皎月还是刹那间便明了了过来。龙皎月的道法高深,她只要藏在她的衣服里,就可以躲过尊者的视线。
可是。。。。。。挨的好近啊!
因为外袍里面便是月白色的亵衣,因着是夏天,那轻柔丝缎的亵衣又十分单薄,白露的体温和心跳,刚好就由抵在她胸膛处的柔软胸脯,十分真切而温热的传了过来。
那胸前一团令人沉醉的柔软和温腻,让人如同躺在了一片如梦如幻的温柔乡。白露是平胸不打紧,可龙皎月却是名副其实的36c啊!
龙皎月心里虽觉得有些尴尬,可尊者已然走了过来。龙皎月只得忍着,小心翼翼的看着那尊者。
那尊者站在门口朝这院子四下望了望,确定没人后才进了屋。屋里的龙套弟子赶紧站起来,一连串的尊者,而后便是低不可闻的交谈。
见尊者进了屋,龙皎月这才松下口气,可当她一放松,那股灼热滚烫的火焰便从四面八方,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燃烧了起来。
因为两个人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暧昧了啊!!!!
龙皎月的外袍虽是宽松,但也没有到可以宽松到装下来两个个人。因为靠的太近,白露只得面对面紧贴着龙皎月,她的额头洁白无瑕,黑滑落颈脖处,龙皎月这样微微低头看,只看到她的头顶和额头,还有那轻颤如蝴蝶的黝黑长睫和精致如画的锁骨。
两个人贴的太近,她的体温,她的呼吸,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和白露的身体在无形的暧昧着,灼热着,在她稍稍一动作时便摩擦出更苏麻的电流。
白露偏偏还不自觉似得,她的下巴轻磕在龙皎月的锁骨上,只像蜻蜓点水似得,若有若无的轻磨着她细腻的颈脖肌肤。
啊小冤家你在干嘛!!!!!
龙皎月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本想是避开白露的下巴,没想到被这样一扭,反倒将身子某些不可言说的地方贴在了一起。白露喑哑着眸光,却不说话,只是微垂着水眸,低着头,有些情窦初开不知所措,却又很满足的颜色,小心翼翼的用眼角偷偷摸摸欣赏着师傅窘迫的样子。
这样的师傅,可比往日那个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模样好的多了。
(本jú苣什么时候对小祖宗你冷若冰霜啦?还不是要啥给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