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不,是陛下那边的意思是,让月致臣跟孟灼儿早日完婚,一来可以打碎关于皇室的丑闻,二来孟灼儿的确是很得姚老夫妇欢心,之前就连楚贵妃也说了孟灼儿不少好话,因而皇兄如今也是对孟灼儿十分能满意。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孟灼儿的母族虽如今看着荣耀,可他们家后继无人,即便是将门,到时月致臣继位后,也不至于挟皇子逼其退位。”
余听殷苦口婆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啊老弟,你赶紧上道吧,口是心非是讨不到心爱的女子的。”
月挚庭薄唇抿紧,却道:“本王倒是不认为会娶不到喜欢的女子,你怎就知孟灼儿不中意本王?”
余听殷惊喜得瞪大眼睛,亢奋了:“你赶紧说说,难不成孟灼儿追你了?还是说你同人家表白了,她接受你了?”
月挚庭轻咳一声,以此缓解自己的尴尬:“没有。”
余听殷脸瞬间就拉了下来:“那你方才还信誓旦旦的说人家也中意你,合着说了半天,都是你自己在这瞎意淫啊。”
“本王喜欢孟灼儿,看上了她,那她就只能是我月挚庭的妻子,你觉得有这么好的选项在眼前,她又是这般聪明的人,难道还不知道应该怎么选吗?”
月挚庭心中升起来几分底气来,昂挺胸。
余听殷瞅着他有点像是百兽园开屏的雄孔雀。
想到前些日子同孟灼儿的那场谈话,她表情复杂:“老弟啊,你话别说得太满,孟灼儿并不是外面那些庸脂俗粉,人家还真不一定能看得上你的权势地位。”
“那又如何,本王有自信让她喜欢上本王。”
啪嗒——
暗处忽然传来瓷器落地的声音。
落地声动静不大,但这对于练过暗器的人的耳朵来看,却如同爆炸。
“谁在那。”
余听殷叱喝,月挚庭反应十分迅的冲了过去。
月挚庭过去时,只看到掉在地上的药瓶,以及前面十字路上越来越远的两个女子的身影。
他倏地皱了皱眉,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药瓶。
“你怎么不追。”
余听殷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一下,之后便想上前去追。
“不必追了。”
月挚庭拾起地上的药瓶,心重重的沉下去。
“这……”
余听殷刚想开口,却现这药瓶的样式有些熟悉:“这不还是你惯用的喜欢的图案吗?”
她声音一顿,惊讶说:“该不会是孟灼儿吧?”
月挚庭没有说话,只是将药瓶放好。
“本王还要去见皇兄一趟,晚些再说。”
“喂……”
余听殷刚想询问,但月挚庭却走了。
余听殷小声嘀咕:“该不会真的是孟灼儿吧?那她岂不是都听到了?怪不得吓成那样,这换做是我也是有够渗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