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越表现得异常冷静,他看向楚时清和乔知茵的方向:“我有一些疑问……你是什么解了毒的?是坠崖之后吗?”
楚时清看着楚时越没有回答。
楚时越知道这是默认了的意思,他状似疯狂般哈哈大笑:“看来舅舅骗了我,他说这毒虽慢,但神不知鬼不觉,而且这世上无人能解,没想到你的毒居然解了……”
紧接着他又问:“还有,你洞房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儿?别告诉我是冲喜,我可不信这种鬼话!”
他的眼神从楚时清身上移到乔知茵身上。
楚时清见状握住了乔知茵的手,他淡淡道:“这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说着他给下人使了一个眼色,楚时越就被强行拉了下去。
楚时越被拉下去的时候仍旧固执地盯着乔知茵,那个女人肯定有问题……
乔知茵倒是很坦然地迎着楚时越的目光,楚时越怀疑她又能怎么样?
她做的所有事情楚时清都知道,就算被揭露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楚时越与其好奇这些,还不如好好担心担心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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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半个晚上的闹剧,这件事情终于解决了。
闹了这么久,乔知茵看戏也累了,此刻天还没亮,楚时清带着她回到了福宁院。
两人上了床,楚时清在她的额角亲了亲,又抱着她:“快睡吧。”
“嗯。”乔知茵靠在楚时清怀里蹭了蹭,然后闭上了疲惫的眼睛。
楚时清抱着怀里的人,也终于可以安下心来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楚时越和楚时逸满身伤痕地被扭送去了京兆府,一路上自然被百姓围观,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楚国公世子的怪病是被人下毒导致的,而下毒之人居然就是他的堂弟和庶弟。
如今楚时清的毒解了,幕后之人也被查了出来,楚国公大义灭亲,把小儿子和侄子送去了京兆府……
这场兄弟内斗自然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福宁院。
楚时清早早醒了过来,他最近每天躺着装病,根本就不累。
他侧着身子,静静地看着乔知茵的睡颜。
还没看多久呢,乔知茵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
乔知茵偏头看向楚时清,睡眼朦胧地嗯了一声。
楚时清有些诧异:“昨晚那么晚才睡,不多睡会儿吗?现在还早呢。”
乔知茵其实并没有楚时清想象的那么累,她昨晚困只是因为生物钟到了,平时她每天中午都睡午觉,睡眠充足的很。
过了片刻,乔知茵的眼神渐渐清明了,她摇了摇头:“不困了。”
这会儿她反倒是有点饿了,她坐起来:“妾身饿了……”
楚时清有些哭笑不得,他只好跟着坐了起来:“好,那我们起床用早膳。”
两人在用早膳的时候,楚时清估计了一下时辰,确实还早,便对乔知茵说:“今日无事,不如陪你回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