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脸再帅也不行啊
谢忱此刻最庆幸的应该是,他只张开了嘴,舌头还没伸出来。
“你干吗”陈尘一个激灵,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你是要吃了我吗”
张那么大的嘴巴,靠过来,不是要吃小孩,还能是干吗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谢忱竟然真的一时词穷,完全无法解释自己愚昧加愚蠢的行为。
那就假装自己失忆好了,于是他一言不,扭头就想走。
陈尘一把抓住他的手,不依不饶道“你到底要干吗中邪了吗”
谢忱干脆破罐子破摔“对啊,中邪了想吃小孩。”
陈尘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笑死了,然后现身边多了一瓶驱蚊水。
陈尘休息了一会,元气恢复得还算可以。
谢忱一走,她也立刻出来干活。
中午定了山顶餐厅那边的烧烤,因为都带了家属,所以气氛相对来说,还算轻松。
不是工作日,让大家都当作是团建好了。
陈尘出帐篷后,一直和同事一起忙到中午,因为早上算是偷懒了许久,陈尘觉得过意不去。
她主动揽下了所有收尾工作。
谈氏集团那边公关部的同事也过来了,在餐厅的休闲区陪领导们闲聊,陈尘转了一圈,也没见着谢忱。
她还纳闷呢,怎么刚刚还嚷着让她别乱跑,结果这会自己人却不见了
陈尘拿出手机,晃了晃,敲了敲,现依旧是一块砖。
算了,她随手抓住一个同事问“谢总在哪里怎么没看见他人”
这位后勤部同事说“哦,谢总好像有点不舒服,烧了,去那边帐篷休息了。”
陈尘“”
烧了啊
她其实早就现了,自己身上这件冲锋衣根本就不是统一配的,是谢忱自己身上脱下来的。
算了,他感冒也算有她一半的责任,那她给他送盒药去也是应该的吧
陈尘做完心理建设,去她自己带来的药箱里找了盒消炎药和水,去帐篷那边找他。
谢忱确实烧了,凌晨将冲锋衣送给了人,然后又在山上走了那么一圈,烧得不冤。
他头有点晕,但并没有睡着,只是半躺着在假寐,右手背遮住了眼睛。
有人掀开门帘,谢忱睁眼,看见陈尘,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陈尘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消炎药和水,来报答你的驱蚊水。”
谢忱的声音很轻,说“谢谢。”
又问“要进来吗”
陈尘踌躇了一下,这一个帐篷,孤男寡女的,不好吧
然后就听谢忱说“我没什么力气,麻烦你帮我拧一下水。”
陈尘见他脸色苍白,人虚虚地,好像确实没什么力气,何况她心里已经将一半错,归结在自己身上了。
心里防线一再降低,人就脱了鞋进去了。
陈尘蹲在他身前,将药抠出来两粒,然后再塞进他嘴里,指腹恰好触碰到他的唇。
好软,就是唇色有些苍白。
陈尘觉得自己不对劲,怎么能对一个病人产生这种想再摸摸的想法呢
这是不对的。
于是,她迅拧开水,递给谢忱,让他吞药。
谢忱接过水瓶,喝了两口,将药吞下,陈尘就立刻问“要再喝几口吗”
然后也不等他回来,陈尘抢过瓶子就拧上盖,说“我放旁边哦,一会渴了自己再喝吧。”
说完她转身就要撤,结果听到帐篷外有人在喊“谢总”
陈尘大概是过于心虚,立刻转身扑向谢忱,那一瞬间,整个人就那么跨坐在了他身上。
手心捂着他的嘴,拼命摇头,用口型示意他“装睡,不许说话。”
外面人连喊了三声,也没见有人应。
于是他们听见另一个人说“等谢总醒了,再拿药给他吧。”
陈尘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静静等了一会。
直到脚步声消失,陈尘心底吁了一口气,捂着嘴唇的那只手一松,陈尘就听到烧的人,冷静询问她“你是不是忘了,你鞋子还在外面”,,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