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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向老师很忙。”晁说。

  &1dquo;哦，那你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呀。”

  晁专心致志地切水果：&1dquo;你有什么事吗？”

  &1dquo;过春节的时候她跟我说，李朝将军王敦的故事，让我猜他家里的小狗雪团子是什么颜色的，我查了好久资料，还问了我老师，我老师说这狗不就叫雪团子吗，那应该是白色吧。”

  &1dquo;我一想，对呀！我怎么那么笨呀你说，我想跟她对对答案。”

  牌牌站在流理台旁边，扒拉着，看她。

  晁想了想向挽使坏问雪团子的样子，神色复杂地笑了一下，然后垂下眼帘，说：&1dquo;不用找她问了，是白色。”

  &1dquo;哇，真是白色哈？”牌牌不可思议。

  &1dquo;嗯。”晁拿起一瓣橘子，喂到她嘴里。

  牌牌塞着水果，嘟嘟囔囔地走了。

  晁继续切瓜果，突然心里似被密密麻麻的针碾了一遍，有一点喘不过来气了。

  第二个月上旬，邮箱里收到一份百合广播剧的邀约。晁看了看故事和stf表，但没有合作的cV信息，于是照惯例问了一下搭档。

  对方回复过来说：老师，我们很想跟您合作，所以第一个就邀了您，别的还没有定下来，不过我们想邀您和向挽老师二搭。

  晁坐在椅子上，抚了抚自己的上臂，又在小臂上捏一把，瞬间就红了。

  然后她脚下一动，挺直背部，面无表情地打下几个字：你先问问她吧。

  对方回得很快，把邮件当成了QQ消息：晁老师是有什么顾虑吗？

  &1dquo;没有，”晁说，&1dquo;只是听说向老师最近上学，减少接，可能要看看她有没有时间。”

  光标闪了几下，晁点击送。

  这封邮件的回音等得尤其漫长，漫长过她等待第一次试音结果。

  百蚁噬心，不过就这四个字。

  综艺里搞笑艺人夸张地做着表情，哈哈哈哈的声响不绝于耳，晁翘着二郎腿，木然地坐着，拿起手机看一眼。

  放下三秒后，又拿起来，把ifi关了，家里的ifi总是断，她的5g还时常快一些。

  手机躺在手边，她的指尖在屏幕上弹钢琴一样敲，突然蹙眉想起来什么，穿着拖鞋走到录音室，电脑还停在邮箱的界面。

  晁俯下身去，点了一遍&1dquo;收信”，进度条碾过，像轰隆隆的卡车，没有信件。

  再点了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