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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页(第1页)

要想成大事,这人缘,可是从来不嫌多的。这少年看起来年轻,背景却是神秘,让人看不透,也不清楚,他到底有何等心愿未曾完成。白衣少年一拱手,笑靥灿烂,那双眸子内的光华,几乎胜过天际星辰。“多谢司马将军了。”“谢什么?上回要没有你,我也不可能打赢啊——”司马戈哈哈大笑,心直口快。琥珀眼眸一闪,神色自如:“明明是老天爷帮将军,我也没做什么。”司马戈的笑声,却更强烈了:“今天宫少爷倒是很谦虚啊,这都不像你了。”“树大招风,这点我也是知道的。”白衣少年不禁莞尔,压低声音,语气戏谑。短暂沉默过后,她的目光落在那宴席的大厅上,那个地方灯火通明,歌舞声音和谈笑声,不绝于耳。她蓦地笑意一敛,突然问了句:“我身边有一批人,我想拜托司马将军亲自调教,最好能跟训练有素的将士一样,帮我私下做点事,不知司马将军可方便?”司马戈瞥了一眼周遭,发觉没人经过,才好奇地询问下去。“宫少爷身边多少人?”她眼神平和,嗓音猝然变得清冷:“如今约莫一千人左右。”“那还真不少——”到底哪家的贵族少爷,手下养了千人,司马戈虽然好奇,但想到这宫少爷是舅父推荐的人选,却还是压制住内心的疑问,低声喟叹,很是感慨惊诧。少年似乎隐约察觉司马戈的疑惑,却是进退自如,语气宛若稚嫩孩童一般:“我还觉得少呢,最好万人拥护我出行,那多气派!”司马戈愣了愣,最终点头答应:“若是一般人,我是懒得帮这个忙。不过我欠宫少爷一个人情,你都开了口,我当然要还了。”少年神色凝重,笑意全无的认真:“需要多少时日?”司马戈也没有开玩笑:“这些人有底子的话,最快也要三个月。”“那好,这就说定了。”少年轻点头,不自觉拨动着腰际垂下的一抹银色流苏,沉思的模样,跟方才谈笑风生周旋的姿态,又有了些许出入。少年却是没有走入大厅交际的意思,司马戈见他来去匆匆,想着他兴许有家事,倒也不多问,跟随了两步,笑着说道:“我来送送小少爷。”“不必了,里面还有很多宴客等着将军招待,我的下人就在门外不远处等着,这不过一小段路而已,我慢慢走就行。”琥珀摇摇头,微微一笑,却是婉拒了。她可是等着皇奶奶先睡之后,才马不停蹄赶来,她私底下会见司马戈的事,若是奶奶得知,自然是不会认同。司马戈满脸笑容,“那就下回再见了,宫少爷。”琥珀手一扬,旋而转身:“司马将军,请。”她再也不能任由任何人践踏欺凌了,洪征为她召集人马,为了保护她,而她,也必须培养一部分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属下。毕竟,往后她会有很多事要办,很多任务要完成,很多人要——报复,她总是孑然一身,猴年马月才能达成目的?这两天是楚炎一家遇难的忌日,皇奶奶也觉得他自小就被皇室牵累了人生,索性给他几天时间,去拜祭先祖,也换一个心安。刚才还好好的,如今却依然下起了雨,琥珀锁着眉头,伸出手去,雨滴击打在她柔嫩手心,她轻声叹气,望着不远处自己的白色马匹,心想着要早些回去服侍皇奶奶,免得她醒来生疑。一个黑衣男人,站在青瓦屋檐上,任凭雨水击打着,黑墨一般的眼睛充斥着冰冷与愤怒,牢牢地盯住一扇朱漆的门。然后,他见到了,一抹白衣身影,清瘦的,纤细的。琥珀从将军府门前,疾步走着,却突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受,仿佛在暗处,有人在看着她,那种炽热的,不,似乎又是万分寒冷的视线,胶结在她的背脊上,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她竖起耳朵,只是风声而已吗?这里即便有将军府门前的灯笼照耀,似乎也显得异常黑暗,树影摇曳,又因为突然起了风雨,似乎有些阴森。还是,有一阵很轻的脚步声?她蓦地加快了脚步,暗自说服自己,绝对没有人胆大包天,敢在将军府前闹事。她猝然停下脚步,往后望去,却是一幕黑暗,根本就没人跟来。她太多疑了,疑神疑鬼的,她淡淡一笑,肩膀轻松垮下来,正想小跑去牵过马匹,却蓦地被一人狠狠拽过去。她根本还来不及发现那个人是从何处突然出现的,但等到她发现的时候,却已经太晚了。这个人是谁?为什么架着她?“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的人从拐弯角经过,步伐慢悠悠的,琥珀正想低喊出声,那来人却蓦地一把把她压在榕树树干上,将彼此的身影,藏匿在阴暗处,温热的手掌紧紧捂住她的口鼻,不让她发出任何吵闹声。她狠狠踩上那人的靴子脚背,期待他分心松开手,她可以逃脱出去,他却似乎嘲笑她的力道微不足道,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神色自如。打更的人经过这榕树前,那人却是将整个身体都压制着她,不给彼此一点点的空隙,他坚实的胸膛撞击着她柔软的胸口,似乎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她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打更的人才走向前去,男人蓦地一把提起她的领口,逼自己更靠近他的身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琥珀心口一阵紧缩,却在树阴摇晃,那树梢落下的月光扫过他的面容,琥珀蓦地愣住了。居然是南烈羲。他一身黑色劲装,宛若训练有素的武者,却又完全没有遮挡自己的本来样貌,俊颜冰冷,那双墨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似乎就是要这么光明正大地告诉她,警告她,她怎么都无法逃开他的手掌心,只要他想要知道,就能知道!她的眼眸之内,有一分惊诧,却失去往日的恐惧,她完全没有女子的样子,身着男装,一头柔软青丝盘在头顶,白皙粉嫩的面容比起半年前多了一些健康的血色,宛若桃花一般娇美。如今她的整张脸都暴露在自己面前,光洁额头,倔强的柳眉,琥珀色的眼眸,柔软的粉唇,却因为男子装扮的关系,释放出三分还未长成少年郎的淡淡潇洒和英气,即便这么好看的面容,若要硬说她是少年,也让人信服。不需要任何伪装,他总是认得这双眼睛,自然就能认出她来。眼前的少年,即便跟女子红妆的各有千秋,但他看得很清晰,方才胸膛上触碰到异于男人的柔软,也让他更加坚信,他不可能认错人。即便她用纱布缠绕胸膛,又刻意穿上宽大松软的外袍,有些东西,还是很难瞒过他。他的眸光,缓缓从她的脸上移下,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那里空荡荡的,毫无富贵锁的痕迹,仿佛在很早以前,她就准备丢弃上官琥珀那个身份,连同韩王妃的名分,一同丢掉,再也不要。他的手掌,默默从她口鼻上滑下,五指松开,从她冷静的眼眸之内,读出几分信息,她绝不会在将军府门前,尖叫喊人来。读着这张脸,凝视着这一具身子,南烈羲的心底,发出慨叹,经过这些日子的洗礼,她有些不一样了。比以往更加淡定从容,沉静漠然,一开始看到他的惊诧眸光,也不过是维持了极为短暂的时间,证明她也认得自己,而非将他当成毫无关系的陌路。但有些东西,还在,从未改变,相反,更加强烈,更加固执。譬如,她眼底的倔强光芒,不肯低头,不愿屈服,不想逆来顺受。她没死,也没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任何一个代表残忍命运的痕迹。他听到,司马戈叫她,宫少爷。名字好陌生,人却万分熟悉,仿佛她不过是消失了一个晚上而已,换了身打扮而已,如今又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了。趁着他分心的时候,她却跟鱼儿一般身子一闪,疾步奔跑向前,雨水打湿了她的白衣,南烈羲微微怔了怔,她跑得那么快,仿佛不用多久,就能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雨,越下越大,在他眼前,拉上一道雨帘,他亲眼看着她翻身,身子灵活地爬上马背,“驾——”一声,在雨中疾驰。像一颗发亮的白色流星一样,划过黑夜。琥珀面色清冷,稳稳当当坐在白色骏马背上,更用力地甩动着手中的马鞭,即便如今她没有必须要害怕南烈羲的理由,但也不代表,她就要表现出一副毫无所谓的态度,跟他谈笑风生,友善相处。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她才发现,她厌恶他,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几乎让人窒息,她更不想留在他身边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他可不是她可以泡杯茶说话聊天畅谈计划的对象。他仿佛是仁慈的野兽,散漫放纵到手的猎物跑开几步,却没有收回利爪。南烈羲目送着她的身影,面无表情,朝着夜空吹了一声冷清哨子,一匹通体黑色的强健骏马从不远处奔跑而来,他脚尖一点,一跃而起,骑着黑马,混合入那苍茫深沉的夜色之中,追赶着那匹白马白衣人儿去了。她个头虽小,却是他见过少有马术优良的女子,一般的大家小姐,更乐于呈现自己文雅端庄的一面,拥有一身骑术的琥珀,在背后看来,更像是个还未长成的少年郎,拥有女子罕见的英勇果敢,身影虽然清瘦,却挺拔,没有一分萎靡不振的气息,似乎风雨再大,也无法阻拦她的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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