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点点头,算是应下了他。
择日往城西去,一路上我俩谈天说地,我喜欢跟他说些我稀奇古怪的想法,旁人少给我回应,而他却事事都能与我相谈良久,
我觉得这种感觉十分奇妙,似乎是寻见了与我契合的人,我一个眼神一个举动,他便知我所思所想。
我俩相谈甚欢之际,忽觉身后有人拽了拽我的衣袖。
我茫然回,见是宋家那小姑娘不知何时立在了我身后。
只是她今日半张脸用纱巾蒙着,只露出了一双水汪汪的眸子。
透过轻纱,我隐约看见她脸上似乎有伤,于是柔声问她,
“你嫡母又打你了?”
她摇头,很快从腰间取出了一张揉得皱巴巴的银票塞给我,
“这是上回我借姐姐的银子,现在还给姐姐。”
我见她日子过得可怜,本不想收这银票,可她却倔,硬生塞到我手里后,晃了晃她左手提着的酒壶说:
“我给父亲买了酒,急着回家送去,改日再来专程向姐姐道谢。”
她扭头快步要走,我下意识想要拉住她,反而迫得她足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扑空了去。
手中拎着的酒壶飞出去,凌空掉了壶塞,酒水朝着萧景珩便泼洒过去。
我拉住了她的胳膊,没叫她摔着,
可酒水却有大半洒在了萧景珩包扎好的伤口处。
宋昭吓得一个劲给萧景珩赔不是,我也顾不上安抚她了,只想着萧景珩右臂的伤口这两日才见好,平白沾了酒水这么一刺激,定是会恶化的。
我那时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着快些将他手臂上的绷带解开,袖口挽起来,先将伤口晾一晾。
可怎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