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却受惊似的,将手臂硬生从我的手中抽离出来。
他脸色有些难看,匆匆说:
“不碍事。若因此脏了宁姑娘,可不好。”
我不傻,他拒绝的也够明白,
男女授受不亲,我一个女儿家,如何能在大街上去解了男子的衣?
我一时语塞,好一阵尴尬。
心想,这花今日怕是赏不成了。
下一刻,便听萧景珩说他忽而想起府上还有事,忙走了。
我看着他仓促离去的背影愣在原地,心被莫名揪起,有些不是滋味。
“宁姐姐,我是不是惹那位公子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我听见宋昭用很微弱的声音向我赔不是,
回头看她,此刻正低着头一副愧疚模样。
她也不是有心,若非我拦着她那酒水也不会洒,我无心责怪她,反倒低声劝慰两句叫她别将此事放在心上。
她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自责后又很快感慨起来,
“不过那位公子当真是勇猛。我买给父亲的是天香楼最烈的酒,喝下去可都要烧胃。那酒洒在他的伤口上,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顺口应了句,“是啊。。。。。。”
可很快,心下又觉得奇怪:
若是连烈酒洒在伤处上他都能不为所动,那何以每次换药的时候,我都能在门外清楚地听见他强忍痛苦的低吟声?